昨天处理完社保卡的事儿,回家的路上再次印证了一个问题,即怕吹,怕空调吹也怕电扇吹。
身上还好,可那脚、那脚后跟(左边的),在等待的不算长的时间里,还是“生风”抗议了。
这个怕吹的毛病,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是我知道这毛病在好多年以前就有了。有人说,可能是月子里落下的毛病。
有可能。不过那时年轻,也没啥察觉。感知到的时候,已经是05年看超市的时候了。
柜台上方的墙壁上就是空调,没人的时候还好,可以躲到一边,在空调吹不到的地方待着;亦或人少的时候,在空调下面站的时间短也不觉得;如果到了中午或下午,附近几个厂子的工人下了班儿,蜂拥而至的点儿就不行了。即便感觉吹得冷了,也得坚持着站着。直到买东西的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自己才能“死里逃生”似的脱离被吹的苦海。
可日久生冷。不光左脚会,左胳膊肘一骨缝处也会,脑门儿也会。脚冷,冷得发麻,就像被冰冻着;胳膊肘冷,这冷却像有风从那一窝骨缝里往里钻一样。尤其女人月事那几天,胳膊肘处的冷就会变成疼,就会随着月事的到来周期性的疼上几天;至于脑门儿的冷,大概就体现在头疼上了吧。
从05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十五年了,可身体上那些怕冷的部件还是老样子。所以,到了夏天,包括身处伏天的“桑拿浴”时,不到迫不得已,自己是绝对不主张吹电扇或开空调的。除非有其他人(也包括自己的家人)在场,实在躲不过去了才吹或开。
晚上与他们同榻而卧时也是。他们,是指谁呀?孩儿爸还有二孩儿呗。孩儿爸在家的时候,二孩儿就跟他奶奶睡;孩儿爸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跟我。许多次,我们都提醒他该单独睡一间了,可他说他怕。嘿嘿,也不知道他怕个啥。这两位都是怕热的主,几乎夏日的每个晚上都离不了电扇(不开空调的时候)。
我怕吹,每每这样的晚上,我就只能自谋生路――或用被子在风和身体之间做成一道防风墙,或直接用被子把自己怕冷的部位包起来,或强迫他们调换电扇吹风的角度,或者把头掉过去换个方向睡。总之,在他们只想着自己的时候,我自己也得想方设法地对自己好点儿。
尤其往后余生,这个必须有。我觉着。
2020.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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