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啦?”
一进门,看着餐桌上立着的打糊机,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二姐。
“没有,就给了一小碗!”二姐像是有准备地回答。
我这才放下心来。
一个小时之前,给母亲准备的糊糊刚刚打好。我将其端给放在餐桌上凉着,便出去溜达了。
临出门,想对二姐说:“等我回来再给妈吃。”可又一想,这样说,未免也太不尊重二姐了,便忍住没有说出口。
前几天,母亲发烧,其主要原因,就是吃得饭量有点儿多,尤其是还往饭里添加了橄榄油。
这两天,母亲的状态刚刚有所恢复,二姐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嫌母亲吃得太少。
因此,我才不放心,硬着头皮唱起了“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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