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9月上旬,我们从东风小学“连锅端”进了滕县一中不久,学校安排,也上课,也到后操场拔草。
后来我进了学校运动队,我不记得田径场上能长这么多草。但是那一年,经历过了一个漫长的暑假以后,操场上确实长满了草。
拔草刚开始不久,突然听见大喇叭里放哀乐,随后,一个低沉几近哽咽的男声念起了一份讣告:伟人走了!
听到哀乐时,我们就愣住,大家都停下手里的动作。
听到讣告时,我是呆了!
这怎么可能?
大家纷纷站起来,跨过天桥,往校园走去。
这根本不可能!我立刻想到,这是不是要解放台湾了,故意放的烟幕弹?
我的手里还拿着一把草,忘记了扔下。
这是那一天我真实的样子,我十三岁!
学校后操场平常日子里是没有人的。除了体育王老师一家住在那排器械仓库中间的两间。
操场上其实没断了长草,特别是那角角落落的地方。只是多少而已。
有哪位老师放养了一些公鸡母鸡在操场上,基本上都不用喂粮食,光草籽和虫子就够它们吃的。
见的鸡多了,就有同学动了小心事。器械仓库外面,放着扫操场的竹扫帚,成了他们的工具。一次扑空,两次扑空,也还真让他们扑到了。
在操场边的水管里接了水,活泥,用泥包了刚拍死的鸡,收集干草树枝,点火,烤成叫花子鸡!
我亲眼所见!只是不敢保证,他们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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