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能做的,只是对一个次要问题跟大家谈谈我的看法:一个女人如果打算写小说的话,那她一定要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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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并非是一串对称排放的马车灯,生活是一圈明亮的光环,是一个伴随我们意识始终、将我们包裹在内的半透明封套。
不管怎么说,一个备受争议的话题——但凡一个问题牵扯到性别便会如此——很难指望有谁能道出些真理来。
心灵的安详就像云朵从天而落,要是这心灵的安详会落到什么地方去的话,那准是在十月的这个美好清晨,落到了牛桥那边的庭院和方形广场中。
还有些,虽然人还未过中年,但脸上已起了褶子,为压力所迫,变成奇形怪状的一团,让人想起水族馆的沙滩上费尽力气爬上爬下的那一只只硕大的螃蟹和龙虾。
要是手边正巧放着一个烟灰缸,要是不必随手把烟灰弹出窗外,要是事事都稍有不同,我又怎么会看到,譬如说,一只没了尾巴的猫。
芬汉姆学院的花园沐浴着春天的暮光,在我面前一览无余,那里荒芜空旷,萋萋长草间,星星点点的黄水仙和蓝铃花肆意地生长,或许,即便是最美的花期它们也依旧纷乱如此,何况现在疾风吹拂,它们更是摇曳多姿,似乎与地下的根在一较劲力。
一个人要想头脑清醒、爱情甜蜜、睡眠酣畅,若是吃不好,决然办不到。
没要两分钟,我们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你一句我一句,左不过是那没来的人激起的好奇和关心,再次相聚也无非如此——怎么有人结了婚,另一个却还没;这个人这么想,那个人那么想;谁也想不到有人会飞黄腾达,有人却每况愈下。
显而易见,她说,我们喝不上美酒,吃不上鹧鸪,没有头顶托盘的男仆,也没有沙发和单独的房间。“安逸舒适,”她从某本书上引述了这么一句话,“还是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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