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疼起来,挣扎了一下,才看清五点钟。再挣扎着穿好衣服。也不知道穿上要干嘛,可能就是几十年留下来的习惯吧,或许还知道有点冷。
欠身洗脸都成艰难的动作。洗完挺直身子才觉轻松一点。半躺在沙发上,两汉风云也读不进去。只想禅定一下,自我感受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常常自我谴责。自己究竟能做成点什么。每每自想,大多陷入黑暗之中。
等待是一件常常让自己产生怀疑的事情。我不敢说,就是一定有希望的。
轻声出门。五点半的早晨还需要路灯照明。风不大,但比昨日冷很多。优点是没有雾,没有霾。先是走向西门,走两步,就不情愿,觉着这路险恶,转头又走东门。
暗黑的路上没有人影,远处的系在电动车棚的绳带晃来晃去,我在天网摄像头下来回转身,突然觉出自己很神经。
默默的走出东门,保卫室居然亮着灯,里面的保安常见面,但不曾打过招呼。这次照旧。
过东门能有100米,感受到寒冷侵透衣服。又转身回。
到家觉出外出的无聊。毫无收获,疼感也无减轻。在客厅把凉气捂热,转头侧躺上床。不知觉竟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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