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大太阳毒辣辣的似乎没减弱一丁点儿的威力,孩子爷佝偻着背找我商量,南地是否打控旺,如何打控旺?
我们协商一致决定高的玉米打,低的玉米闪过去不打。
兑好药,药壶在肩上,我们并肩一畦地开始工作。高的好高,低得好低啊,不忍直视,也忍不住想笑,这长得什么庄稼,爷的爷,孙的孙。计划打六壶药,我看三壶一大关,高的玉米苗太少了。
一壶药一会的事儿,我们来到地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心想不好,但我还是强撑着,没有对孩他爷说。难受袭来,人马上要倒地,真想一头扎进凉水里,才觉得舒坦些。孩子他爷从盛水壶弄些凉水,我洗了把脸,但还是有种缺氧的感觉。他要骑电车送我回家,我已坐不上电车,感觉坐上也会栽下来。我坐在三轮车的影子里,不受控制的要栽倒在地。此刻,多想躲在空调屋里,躺在冰凉的床上,或者,跳到河水里,来了透心凉。
打南边来了一辆三轮小骑车,孩他爷截住人家,让他捎我到家。急着说话没看人脸,一抬头,是村里的小伙子,赶巧,赶巧。
我一看封闭的门窗,心里更是难受,我让他帮忙打开窗。谁知坐上去,车上竟然安装了空调。真是救命的凉风,我趴在前座的靠背上,终于难受的感觉有些缓解。不过两个手臂有麻木感,我恳请他送我到家门口,谢了别人,径直来到女儿房间,打开空调,吹着电扇,约摸十几分钟,又满血复活。
吃了几块西瓜,又吃了根老冰棍,恢复正常人了。又来到南地,孩他爷坐在路边,看样子也热的很了。让他晚会来,他不听,也有些不好受了。剩下半壶药我打完,我们回家了。
以后,天太热,不能上地干活了,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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