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罗滨又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阿湄的手环,不行,罗滨的心里更加焦急)
我一个侧身,躲过了巫蛊师的第一次袭击,还没缓过神来,又接受了二次袭击;呸!还让不让人歇会儿了。我一边迎击一边谩骂,与他交战不下,逐渐力不从心,刚刚开穴门消耗太大了。不行了,一个走神,我便被击落在地,爬不起来了,眼看着巫蛊师一点一点的靠近,我偷偷掐诀准备同归于尽,我才不要被无数蛊虫啃食,成为行尸走肉。
就在此时,我看见巫蛊师像中了邪一样,不断朝自身攻击,强撑着身体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巫蛊师动了很大的火气将周围所有蛊虫全部灭了,绕有深意的看了善生一眼便离开了,嗯?我才发现善生站了起来并且保持着一个奇怪的手势,像是在驱使什么,我刚准备喊一下他,结果没撑住倒下了。一觉睡醒,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长道的药庐床上,头顶插着几根针,这一次应该是守住了,但是善生是怎么回事?那个巫蛊师怎么回事?我正在思考这些,突然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闯到跟前,嚎丧一般的抱着我,“大哥啊~~你救了我,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忍不住扶额,“文杰,我没事,你再这样抱着我,我可能就会有事了......"
‘‘唉呀,你起开,这不是有我吗?怎么会有事?你别嚎了!”尧长道特嫌弃的拉开文杰。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适,我给瞧瞧?”长道看着我,拔掉了我头顶的针。
“没事了,不过有点饿算不算?”我憨笑着,摸了摸头上留下的针孔,拍了拍文杰的背。
“看样子是没事了,毕竟还厚脸皮说饿。我走了,你休息吧。”长道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大哥,我给你弄吃的去。”文杰说着就跑出去了。
等他们都出去了,原本打算躺下的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便出了药庐朝秉家人的库房走去,想查一查善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兄弟,而是至今我都没有弄清他的本源和能力,他似乎可以操控一切,应万物而生。果然,家史中关于善生的记载为零,谁也不清楚他。在那之后,我开始害怕善生,看着他总觉得他被一团迷雾包裹,分辨不清。直到有一次,他主动来找我,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奈何我的记性实在太差,已经忘记我们之间说过什么,但有一句话倒是让我记忆深刻,“我似乎应天地运成,无根无源,但无论怎样我都是大哥最小的弟弟,我会永远跟着大哥!”嗯,现在想来,有那么些感动,更多的是悲凉。
(罗滨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笔,心底泛出一丝凄苦。他转身去衣柜中收拾了两件衣物,装好行李,在网上预备了一些装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术法可还管用,所以装备必须充足。等他重新坐下,拿起笔,一滴血落在了手本上,瞬间晕染开,这是......
“叮咚”又是一声门铃响。他这次收到的包裹是尧长道经常把玩的银针和带有骨质的手环。仔细比较了阿湄和长道的手环,罗滨发现,长道的手环很新并且上面还沾有血肉,这倒是一个好消息,说明长道还活着,可又为什么他会脱离冢门,脱下手环呢?或者说他殇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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