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一间空房被一堵堵墙隔着,再装上一扇扇门,这便有了“家”。我们所熟悉的出租屋或是旅馆往往是这种布局,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门,你有何感想?
当门内不发出任何能让人听见的声音的时候,对于门内是否有人的情况只能抱着猜测的心态去看待,有时候也懒得去猜,因为世界这么大,有多少门是关着的啊?再说把那里面不认识的,不需要找他有事的人揪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大白天,你若是嫌得没事好端端的去敲那些陌生之人的门,人家打开门没准会骂你神经病,那样出于精神正常的范畴考虑,你就亏点了该有的精神健康。所以,请你没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敲陌生人的门;若是找他有事或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你就能找到理由去敲门了,门内的人听你细细说来为何寻上门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原谅你突袭的敲门声了。
一日,我清楚记得当时我正在房间里睡觉,半睡半醒状态中突然就听到重重的敲门声,还没问出来你是谁的时候,那门外的人就讲话了,‘哎!开门!开门!我是抄水表的‘,听到抄水表的,我的怒火依然未止,懒懒地拉开门后,就不理他,他进门之后,瞧见我那副眼睛半闭半睁,走路都快要飘起来的样子,很不好意思地向我表示了一下歉意,我这才原谅了他,并对他因为是出于工作所需才迫不得已敲人家的门给予了一份理解之情。事后,我想当时他若不报出他敲门的动机,我一定会扯开嗓子骂上几句,管它是谁,管他高不高兴呢!把自己的火气喷出去才是为首要做的事!
一扇门关注的是两个人的心情。
假若那抄水表的当时没报出来意,我又扯开嗓子骂了他,那他即便趟过入我屋的“风雨路程”,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不爽,“哼!你以为我想给你抄水表吗?我那是为了糊口没办法……”
当他向我致歉的时候,我很是爽快地说道,“没事!”然后我就瞧见他微微地笑了两下,或许在他看来被人理解有的时候就是一种幸福。
那些不被人理解的时候,就是我敲错了门而又没向人家道歉。
以前我上班住在一栋楼里,那栋楼有六层,当时我住在五楼,那天刚好是我第一天下班,走到那个三栋楼并排呈现的小区里,我只记得是五楼,全然忘记了我要住的五楼在哪栋楼上面。“哎!手里有钥匙,不怕找不到!”我这么想后,就从第一栋楼开始试下去,迅速地爬到五楼,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开始问道,“谁啊?”我把自己看成外星人没做声,也不需要做声,因为那声音告诉我里面住的是一个老男人,而我们一群女的怎么能和一个老男人厮混在一起呢?正当我刚抬起脚要开溜的时候,那男人一定是想“抓鬼”的,他以闪电般的速度“霍地”一下拉开了门,我下着楼,心也跟着砰砰地往下沉去,接着一声“神经病”就那么粗鲁地传到我的耳朵里,当时我多么想说,“你骂我可以啊,能不能温柔点啊!”可我没有勇气说,当时只记得做贼心虚的感觉就是快点逃,要不然大猫可真要捉到老鼠了!
再来到中间的那栋楼的时候,再往楼梯上爬,我发觉我的脚步是沉重的,可为了不做个流浪汉,我还是狠狠地鼓起勇气往上爬,终于很吃力地爬上了五楼,再去敲门,我手抖了抖,这次我开始说话了,“喂!里面有人吗?”我的声音带着颤音,又是那么的温柔,不料里面的人听见了没有及时回复,真不给力!我想到我下班又是最早的一个,里面没人也正常,我有点兴奋,开始把钥匙往门孔里插,往右转了半天,门没反应,它睡它的觉,不管我死活,我又开始往右拧,屋里突然有脚步声朝门边传来,“啊!鬼来了,快点跑!”我往心里尖叫着,钥匙还没拔不出来,门已经打开了,“你找谁?”这句话是什么鬼?我能说我找你吗,如此违心,她问我是谁,我怎么说;我能说我不找你吗,如此真诚,她反来一句,你不找我,你敲门干嘛?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敲错了门!”她也不笑,只是随口吐道,“下次注意着点,千万别开错人家的门,人家把你当贼可不好了!”凉如水的夜里,我却满脸的火烧云,那滋味不好受啊!门,该死的门,我找谁说理去!当然第三栋楼的里有我需要的门,它是那么心安理得而又光明正大的为我手里的那把钥匙敞开着,走进去的感觉真好!
门有的时候就是给人另一个世界的安慰,当你关上门,又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你就是里面的皇帝,随心所欲地做你想做的事!别人窥探不了你的隐私,你又何须尴尬?
可是有些被门囚禁已久的人,也想出来透透气,那门自然就打开了,再看看外面的风景往往充满惊喜,这类人往往是很宅的一类人,他们尊重自己的想法,甘愿去品尝孤独滋味,甚至提供让灵魂休息的机会,也不要人云亦云地去寻找外面花花世界里的热闹。有时候,花蝴蝶在花花世界里飞累了,也往门里躲,她需得把她不可告人的秘密对这门倾诉一番,算是安慰她那稍稍不能平静的心,因为门内的好多事世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
当你的心在彷徨,在犹豫,在惆怅,在痛苦中万分纠结的时候,很不相信任何人似的紧紧关上心门,谁又能猜出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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