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连忙冲到门口：“大爷，快进来避避雨。”老人也是紧走两步，来到面馆里面。施浩远虽然有点不耐烦，可还是拿过来一条干毛巾，让老人先擦一擦。
今天下雨，老人的“收益”明显不好，袋子大半都是空的。
“大爷，您能帮我收拾一下店里面的垃圾吗？”小芳忽然问道。
“能，当然能了。”拾荒老人擦干脸上的雨水，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
“那好吧，您跟我来。”小芳带着老人来到里间，里面有些面袋子，酒瓶，空纸壳，零零散散地堆放在那里。
老人仔细地把那些东西分类整理好，走了出去。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碗面。
“快趁热吃吧！暖暖身子。”小芳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人嘴巴微微张了张，却没说什么，走到桌子前面，默默地吃起了面。很快，一碗面吃完，雨也不怎么下了。
老人起身，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方便面袋子，仔细地打开，施浩远看到，全是些零钱。他问施浩远：“老板，多少钱？”
“十……”还没等施浩远说完，小芳就走了过来：“老人家，这个面您作为给店里收拾东西的报酬，是送给您的，还要麻烦您以后常来帮忙。”
老人看着小芳，没再说什么，对着小芳鞠了一躬，转过身走出面馆。
自此，隔几天小芳就会让老人帮忙收拾一次东西，然后做一碗面给他……
天渐渐暖和，“五一节”的时候，室外已经是绿意盎然了。
施浩远的面馆，生意更加忙碌了起来。特别是傍晚，人来人往，进店吃饭的顾客越来越多。
下午五点，天光完全没有黑的迹象，面馆里已经错落有致地坐进了几桌客人，施浩远正忙着招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灰白的头发，背着一条仿佛从没离过身的大袋子。
不是拾荒老人是谁？
施浩远没有理会，继续在店里忙碌了起来。
拾荒老人把身上的编织袋子卸了下来，站在门口深呼吸几次，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进了面馆。
老人轻车熟路，先是到柜台前面跟小芳打了个招呼，继而走进里屋，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重新走出来的时候，一手一个地拎着两捆废纸箱。
老人把纸箱放到门外不碍事的地方，小芳已经给他做了一碗面，端到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对老人道了声谢，便又转身去忙了。
老人没有客气，不急不缓地吃了起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