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就这么结束了,其实每年都有这么惆怅,可能惆怅只适合于我,在别人那里或许有许多可能性情结,当然我无法去稍精确的揣度他人,他人也无许我这里杞人忧天,我的揣度与他人的真实相去海底两万里,他人的那个真实无许我揣度,我揣度不揣度,它该是什么还是什么,然而我的揣度有时候会冒出来,这冒出来的揣度与别人没有关系,然而我却有这种揣度,如此这般虚妄的揣度。
由于身处异乡,而且一直上班,这个春节过得有点荒诞,为什么感到荒诞呢,这里谈一下理由,从腊八就开始了,我参与了网络上与家人的精神过年,何为精神过年,春节里该有的元素都在精神层面,慢慢预热,热烈,追逐,进而到了除夕和初一,那个精神一路过来,唯恐自己那一个环节少了参与,精神跨年的那个狂欢,和故乡家人一样了,都在一个点子上,甚至还有丰富,以往猴年马月过年的那些片段也出现在意识里,闹闹腾腾的有时候都被一些梦境忧醒,里面也有过年的感觉,真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啊。
当然这么热闹也只是在精神层面,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行动,每天如往常一样,上下下班,上地铁,下地铁,戴口罩防疫,腊八也不腌腊八蒜,也不大搞卫生.也不准备年货,也不吃年夜饭,初一可能连饺子都没吃,这里的人吃的饺子多是煎的,而且按个卖,几个饺子就是平时的一顿面钱,还不如吃面就解决了吃饭问题,更何况这里不过春节,没有过节的氛围,又是疫情的,一切从简,又省钱又默认了现状,一碗面汤水都有了,不就是一顿工作餐,也就这么搞定了,脑子里想得那些事和平日里干的事完全不相干,身心是在两个平行的过程中各自完成各自的一天任务。
过年几天一位老兄诗性大发,天天创作一首发給我,我得有个回应,我们平时也都是以文章交流,我就以唐诗三百首,下面注释的文体形式组成一大准文字,老兄的诗作多是七言体,或者七言更长一些的精凿的句子,我的注释译文与他的诗作搭配一起,还有点那么个文体形式,这样子也忙了个不亦乐活。
精神层面先是过年准备,人家祭灶我也跟着祭灶,人家搞卫生蒸花馍,我也在想这些场景,年夜饭,饺子也没拉下,不过也只是心里驱动着出现一种意识场景,窜亲戚,灯会什么的都是跟着节奏的,內心里这么闹腾的过年,这个年就这么的结束了,多么荒诞的,平时的行为举止没有一点多余的行动上的过年,或者是假装着有个事实实现的表面上的功夫,和日常所有的曰子一样。
就这么匆匆地过去了,想起三省五思,觉得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想对这种空虚有个解释,行为举止方面在通常的一种常态状态里该干吗干吗,内心却过了个大年十五,过年的氛围里几乎差不多的内容都生成了一些意识现象,可以这样理解内心的动能促动这些意识现象,应该也有很一种耗能,假想由于过年内在也有一种工作模式,有个常态和繁忙或者悠闲的,过年就处于繁忙,调动了內在的一些可能成为这些意识现象的资源,精神的工作状态紧张忙碌了一阵子,现在忙完了,处于比之常态更悠闲的状态,一个极端到了另个极端,和身体的常态还是不同步,这就有了空虚感,这里有一个假定,内外都常态人是同一的均衡的,还是荒诞前后都是假定,荒诞之上的附着的是什么,不知用什么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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