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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荃:深怕自己的音乐烂大街,只想安静打磨出自己的完美作品

戴荃:深怕自己的音乐烂大街,只想安静打磨出自己的完美作品

作者: 顾小北说娱乐 | 来源:发表于2019-10-07 17:51 被阅读0次

    戴荃,1979年9月15日出生于安徽省芜湖市,籍贯江苏省南京市,中国内地流行乐男歌手、音乐制作人,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

    从小就受到了父亲的音乐启蒙,随后就开始跟着父亲学音乐、学唱歌,戴荃最初接触音乐是从西洋古典音乐开始的,小时候学手风琴、小提琴,有时候更是两个乐器一起学习

    戴荃分别在芜湖市码头口小学和芜湖市第十二中学读完了小学和初中。之后,戴荃考入了位于安庆市的安徽黄梅戏学校

    虽然他是音乐系,不学唱戏,但他上过黄梅戏学校,周围同学基本都学民乐,二胡、竹笛、唢呐、古筝等,他就经常跟他们玩,所以耳濡目染。加上后来他经常在剧团跟管弦乐团、民乐团合作,会做音乐技术方面的编曲、排练出谱工作。到高中以后,他就开始自己玩乐队,喜欢摇滚,做了将近十年,各种风格都有,因为他是键盘手,所以音乐风格基本定位在funk fusion方面

    2005年的戴荃考入了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院作曲系,期间不仅创作了多首原创歌曲,还组建乐队并担任主唱,他正规学了四年本科的作曲、室内乐、管弦乐,后来从事职业音乐制作

    据悉,戴笙从小就很喜欢上海,因为这里是他爷爷奶奶相识相爱的地方,在1946年,南京最大丝绸布庄的少爷与上海滩的知名女歌手排除众人的议论在此结婚,开启了他们以叛逆开头、以厮守结尾的一生。

    压力大的时候,戴笙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就喜欢往窗外看,透过濛濛烟雨与日新月异的城市风光,仿佛就能看到爷爷奶奶在上海金门大酒店结婚、宣誓的场景。

    戴笙的爷爷奶奶

    戴笙一贯的作品里有着挣脱俗套、桀骜不驯,又古典悠扬,一往情深,这是他独有的风格

    从小就耳濡目染了各种音乐风格的戴笙,对音乐的创造力更是独具风格,宛如一股清流。

    2015年,戴荃受邀参加《中国好歌曲》第二季的比赛,以一首《悟空》艺惊四座,从幕后走到台前;2018年年末,推出第二张个人创作专辑《不完荃》,尝试多种风格的音乐形式;2018年和2019年,分别获得MusicRadio音乐之声最佳制作人、最佳男歌手奖。

    由于家庭原因的特殊性,自己的父亲从小就是个音乐狂热份子,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任何意外,戴笙从小就被父亲灌输了各种思想,父亲希望儿子能够完成自己未竟的音乐梦想。

    戴笙练习小提琴的照片

    疼痛、沉重、苦涩是戴荃儿时对音乐的全部印象。从小,他非常不喜欢音乐,比起这个痛苦又刺耳的行业,他说他自己更喜欢画画。一直到初中毕业,戴荃的梦想都还是要做一名画家。

    但痛苦的音乐启蒙奠定了良好的基本功,更塑造了一个令戴荃在重复训练中学会规矩、尊重音乐的过程。

    戴荃童年时创作的漫画

    紧箍咒渐渐与生命血肉相融。在慢慢成长并爱上音乐之后,童年严苛的规矩转化成对音乐品质的追求。

    戴荃谈起儿时看过的上影厂动画片《哪吒闹海》,成年后再去回看这个念念不忘的故事,发现片中托塔天王李靖的一段古琴演奏,旋律与动画中人物的指法严丝合缝地搭配。那是一个以匠心对待艺术的时代,也让戴荃每每回想便更加坚定对艺术充满敬畏的初心。

    艺术注定是遗憾的,但尊重与敬畏,是尽量减少遗憾的咒语。开始登台表演之后,戴荃一直觉得舞台是庄严的。那些被放到舞台上的作品,应该被打磨得更精致、更艺术、更庄重,再接受观众的检阅。低级趣味有它的市场,但一旦被搬到舞台上,就该是一件认真的作品。“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正是这份“高于”,才是艺术之所以为艺术的理由。

    在爱意与尊重间,往往有太多执拗。热爱成了紧箍咒,而戴荃成了那个亲自为自己戴上紧箍咒的人。

    2013年,戴荃已经成为南京地区颇有名气的匠心音乐人。他受邀参加《中国好声音》《中国好歌曲》的录制,唱起了那首《悟空》,歌曲结束的画面定格在他手腕佩戴的金箍上。从幕后到台前,这份提醒如影随形。

    戴荃原本便是一个悟空式的、翻天覆地的人。25岁之前,他活得肆意。从安徽黄梅戏学校钢琴专业毕业后,他一头扎入社会洪流,誓要做一个在规矩之外任性流淌的“野人”。

    24岁,戴荃被父亲规劝备考大学。“野人”被不情愿地困住,准备考试时,戴荃依旧同时做着两份工作:在电视节目中担当键盘手,又继续在酒吧做现场乐队。忙碌中留给文化课复习的时间很少,第一年自然没能考上。

    为了说服他考大学,父亲花费了很大的气力、动员了诸多亲友,也积蓄了太多期待。得知落榜的消息后,在电话那头,父亲第一次哭了出来。

    小时候的戴荃与父亲

    成长在泪水中倏忽而至。这是很老套的桥段,但这透过电话倾泻而出的、只为自己流下的眼泪依旧真实地刺痛了戴荃。他自幼与父亲朝夕相伴,是父子、是朋友,更是音乐路上患难与共的同行人、追梦道路的接力者。

    他不想再让父亲失望了。第二年,戴荃辞掉了占用过多精力的乐队工作,专心复习,顺利考取了南京艺术学院作曲系。

    大学为个性不羁的戴荃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性格洗礼与专业收获。这里不再是毫无法则野蛮生长的江湖,校园干净纯粹,戴荃在大学系统学习了作曲理论,在25岁开始真正用电脑做起细致的音乐创作,学习室内乐与管弦乐、复调与和声、编曲与创作。

    大学时光带来非常珍贵的成长,风尘仆仆的江湖旅人在象牙塔里找到了久违的养分、规则和安歇。

    也是从这时开始,戴荃发现中国传统音乐对自己的疗愈作用。他的性格原本是特别急躁的人,做事风风火火,也异常的叛逆,横冲直撞不计后果。有幸的是他遇到了自己真正热爱的事物传统音乐,心也从此静下来了,开始了安静的创作。

    在中国传统音乐里,戴荃找到自己的故乡。古筝、笛子、筚篥……传统乐器奏响、戏曲腔调开嗓的时刻,总会让戴荃想起自己钟爱的湖水。儿时,戴荃最喜欢爬家乡的天柱山,山腰有一个山间湖,雾气蒙蒙,石龟与残桥在其中隐映,几乎就是一个仙境了。那是年少的戴荃对湖水异样美丽的第一次认知,潭面无风镜未磨,沉静的湖是深邃的眼睛,一眼望进少年心里。

    平静的湖水有宁静的力量,但风起时,则湖浪翻涌,不输大海。现在,他亦常常驱车去太湖边上坐一坐。只是看着,便觉得与整个世界逐渐连结在一起,胸怀慢慢变大,烦恼变得稀薄透明,人也变得轻盈,可以与湖泊相拥。

    此间种种,言语无法表达,但音乐可以;喧闹的摇滚、绵软的民谣不合适,只有中国传统音乐才行。

    从《晚歌》开始,戴荃在中国音乐中不断寻找自己,也不断将更多的传统元素融入当下的创作,以现代人的方式,从诗意辽阔的传统中吸取力量。

    静水流深,从音乐蔓延到生活。戴荃在与传统音乐的磨合间发觉自己性格中激越的缺陷,也下意识地规范自己的言行。

    在十几岁开始,戴荃便在酒吧的环境里长大,跟随父亲的乐队表演,对热闹的流行音乐产生最初的兴趣。儿时在这光怪陆离的场合玩耍,长大后独自跑夜场寻找表演的工作机会,在喧嚣的酒吧环境断续生活了十几年,戴荃看到了酒精与尼古丁共同作用下滋生的太多狼狈,他的内心从那时开始便排斥恶俗,在成为创作者之后,亦拒绝以“创作”冠名的荒谬

    很多创作者会借“寻找创作灵感”的理由过糜烂的生活,戴荃觉得放纵从来不是创作的理由。真正具有生命力的创作,不是终会燃尽的挥霍无度,而应该是与世界的湖水浸润着勾连。“就像手快速地伸到水中,和慢慢地浸入水中,感觉是不同的”,急躁、快速甚至糜烂地与世界交锋,只能留下互相拍打与压迫的瞬时冲撞,但安静而清澈地沉浸,则会更为切肤地感受到被世间万物抚摸。

    在自己的创作里,戴荃最喜欢的是《有时》的最后一段。不同于他或恢弘磅礴或诗意清朗的其他作品,这首歌从旋律到歌词都简简单单,是他写给自己的、对理想创作生活的想象:

    有时我想有没有一天/弹着钢琴无所谓地唱歌/我知道这样才是我的快乐/这是梦中才有的幻象/轻风白云小鸟和阳光/充满花香的美丽的地方。

    翻看音乐软件里听众对《悟空》的评论,有人喜欢“还是不安,还是氐惆”一句,用以概括生活中不期而遇的艰涩;有年轻的男孩喜欢“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是标榜年少的特立独行。

    戴荃最喜欢的一句是“叫一声佛祖,回头无岸”。对创作者而言,《悟空》本是一场告别。写《悟空》的时候,戴荃刚刚经历私人感情的震荡,又与工作单位解约,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都在空中悬浮无着。

    这首歌的最后一句在《中国好歌曲》的舞台上被改为“这一棒叫你灰飞烟灭”,原本的歌词则是“这一棒早已灰飞烟灭”,他本意是要写悟空之死——与六耳猕猴对战的时候,也许活下来的并不是真的悟空,纵使他曾手握金箍棒向整个世界抗争,最后也避免不了被错杀的命运

    人生常常是这样,充满了求而不得的悲凉。

    这是一个悲剧。戴荃迷恋悲剧的张力,但他也欣然接受了被改写的歌词——悲剧不应该是悲观,即便抗争不胜利,那么试一试,也可以。

    如今,《悟空》出世已经4年了。一个音乐作品,从歌词到旋律都能引起人们的广泛思考与共鸣,有人在其中得到力量与鼓励,能够继续迎着风浪前行,作为创作者的戴荃,对此感到快慰。

    但戴荃不等于《悟空》。这只是他众多创作中的一首,它不会因大众的偏爱而显得特别,亦不会成为戴荃的终结。40岁的戴荃不再那么在乎大众对自己音乐的反应和衍生的名利,只专心创作、打磨令自己满意的作品。

    戴荃觉得闲下来的时候不做音乐,无聊发呆也都很有趣。采访前一天,他躺在工作室楼顶的平台上看天空。这里离上海虹桥机场很近,几乎每两分钟就有一班飞机呼啸而过。

    安静而放松的放空时光会产生许多想法,戴荃准备找视频团队借专业的相机拍一个延时摄影,一定要“把自己的头露出来,让画面里的飞机在加速以后像流星一样咻咻咻地过去”,他兴高采烈地比划着,像一个满怀期待的孩童。

    问戴荃音乐对他意味着什么,这个等待着被世界亲吻的稚子回答:音乐,生命而已。是没什么刻意,又那么珍贵的存在,是空气,是呼吸,是风是水,是每天遇到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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