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应考至六十岁,仍是童生,只好以教书糊口。小说让其遭受新进的秀才与举人两度奚落,使其强烈感受科举功名成否的天壤之别。后来,他村塾先生的饭碗也因“不懂承谢”而被夺取,只好为做生意的舅子记账,去了省城。接着通过动作描写,周进在梦寐以求的贡院考房,“见两块号板摆的整整齐齐,不觉眼里酸酸的,长叹一声,一头撞在号板上,直僵僵不省人事”。把老童生内心酸苦绝望与希望倾泻无遗。后来,事情却发生了的突变,竟然中了举人进士!成了人上人!当年当塾师的薛家集也供起了他的“长生禄位”!
我看出科举制度对文人的毒害之深。它深深的腐蚀着文士的心灵,使一些文人因迷恋举业而完全被动地失去了自我。作者以其悲愤和辛酸的笔触,写出了他们在人格意识方面的扭曲与堕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