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火辣辣的阳光透过高大的芒果树镰刀状的绿叶兜头罩下来,明晃晃晒得人昏昏沉沉睁不开眼,脑袋瓜子里总感觉有根筋是绷着的,想睡又睡不着。南方城市的夏天就是这样漫长得任性,热辣得不讲道理。
费兮来找我也不提前说一声,一个电话把我拉回9点的早晨。不过话说回来,来无声去无息才是她一贯随心随性的作风。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匆匆洗涑,套上衣服,拿起眼镜的我,临时起意,还是捣鼓捣鼓自己再出门,毕竟跟长得好看的人待一块,你也不好意思不拾掇拾掇自己。
我上一次和她肩并肩手挽手,满大街放的音乐还是阿黛尔用特有的喑哑嗓子唱着“never mind I w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现在都换成赵雷的民谣“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时间总会猝不及防地闪一下你的老腰,提醒你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时不我待,没有岁月静好,没有细水流深,没有大器晚成,只会一天老过一天。
——《花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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