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说到,曾明从回忆中抽身出来后,便和赵武兴致勃勃地开启了小酌模式,兄弟俩之间的欢畅愉悦自然难以言表。
晚饭后,兄弟俩照旧到四楼茶室,泡上一壶普洱,慢慢品着。
赵武边饮边问:哥,在大学里上课和在商务局政研室上班有什么不同。
曾明笑着说:区别太大了。
在商务局你把资料整理好,随时给需要者提供方便之时,绝大多数的时间你都可以用来研读、思考和撷取其精华。
就算需要上培训课,那培训对象都是行业里的成人年,成人年自会自觉去学习、去领会,你用不着费太多心思,对成人学习的结果好坏去负责。
而在大学里上课就完全不一样了。大学生尽管青春洋溢、思维活跃,但要论心智和认知却远未成熟。
特别是大学生敢想敢说,但未必敢做的现状,也暴露了他们缺乏太多的,实际生活中的体验。
由此,你在授课时应尽可能以正能量去引导他们,还得顾忌他们天之骄子般的形象。
武子,说真的,要不是我的涉猎比较宽泛而杂乱,否则让我给大学生上思想品德课,那也是滥竽充数,混日子而已。
赵武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又放低声调说:哥,我知道你不“好为人师”。
可是让你当班主任,特别是上思想品德课,还真是找对了人了。
当班主任不就是管大学们的日常学习和纪律吗?上思想品德课不就是做政治思想工作吗?
而这两种工作,不就是涉及到吃喝拉撒,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方面的知识吗?
而哥你,涉猎广泛,知识渊博,三教九流你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论讲道理,善引导,那你确实也是最佳人选。
曾明饮下一杯普洱后,却直接否定道:武子,你少给我戴高帽子。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才不愿意,整天滔滔滔不绝地去逞口舌之快,费神费力之外,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十年树人,百年树人”,确实是至理名言。我现在对谢莹老人在《当今教育现状之我见》中,提到教育要从娃娃、从基础抓起,有了更一步的认识。
名麓大学的大学生们,各人都自带光环,也都是各地方的佼佼者,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业已初成。
可他们的“三观”,并未接受未来生活、工作等方方面面的考验,可以说他们的“三观”是极其脆弱和不稳定的。
把大学生的“三观”视为墙头草,风吹两边倒都不为过。
要想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帮助他们树立起正确、稳定而远大的“三观”,何其难也!
赵武此时有些沉默,也啜饮了一杯普洱后说道:哥,我有点明白了!
就像谁都愿意在一张白纸上,描绘最美的图画,而不愿意在有了“底稿”的白纸上,去修修改改了。
曾明也笑了:武子,理是这么个理。可我却得知难而上,在众多有了“底稿”的白纸上去修修改改,关键你还得小心维修这些“底稿”,生怕把白纸弄破……
人性最难揣测,那怕是这些正在受教育的这些大学生。大学生未来的造化很难预料,我要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哥,你说得对,凡事尽了自己的心意和能力,就没什么憾事了!
赵武很认真地说着,同时举起手里的茶杯,轻轻碰了曾明的茶杯,继续说道:哥,为弟的祝你工作顺利!
不顺利的时候,为弟的陪你喝酒、解闷、唠嗑,保你的烦恼烟消云散!
曾明笑了,宛如兄弟俩在儿时,爬到桑树上摘下乌紫乌紫的桑葚,还要分着吃一样,充满甜蜜和快乐。
精彩待续……
亿万人中遇见君,缘份二字妙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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