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这样的,因为每当我倾诉完之后都会有一种陌明的快感,因而我相信这世上有另一个我存在。他与我是那样的亲切,就像是我的影子,也许我是他的影子。庄周在梦蝶的时候,分不清谁是庄周谁是蝴蝶,我现在也分不清。他觉得他和蝴蝶平等都有思想,我也觉得我和影子也是平等的,我是树,那么我的影子就是树的精魂。人们总认为树是快乐的,那是因为他们总以人的思想去想树,从来不以树的思想想树,我要鸣不平,我的影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每次在诉说的间隙他都点头表示非常的同意。它告诉我,要我把树的苦恼全都讲出来。我没法拒绝,因为这一直也是我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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