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椅子隔了差不多一米左右,而手脚都绑着,椅子被固定在地上,根本无法移动。当林川和林岳想了一切办法都失败了之后,明白凭借他们俩自己应该是无法逃离这里的。
林川自己还没有那么沮丧,他还是对逃离这里有一种天然的自信,而他的弟弟则是显得有些沮丧。于是林川觉得需要转移弟弟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那个家吗?”,林川平静的问林岳,自己的头略像左上方偏了偏,似乎对于离开那个家,还存在一定的幻想。
“不太知道,不是爸爸将锅都推到你身上吗?”,林岳好奇的问道,虽然看不见,但是还是不自觉的将头转向了哥哥那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哥哥,想要一个答案,但是林川根本看不到他的目光。
林川并没有转过头来,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沉吟了一下,“其实父亲更爱你一些吧,换句话说应该是更爱你妈妈些。”
“你胡说,他一点都不爱我,你知道的,我当初离开那个家,就是因为受不了爸爸的打骂,公司的总裁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拿我撒气。”说着说着,林岳此时有点气愤,可能是想起了小时候受到的打骂,竟不知不觉哭了起来。
“他越爱你妈,那就越恨你,这种感情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吗?他把自己的股票都给了你了”,此时的林岳听到这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他是当打之年,身体还很健朗,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救赎,不清楚,他已经离开那个家好几年了,甚至于那个曾经恐惧的模样都已经淡化,自己这些年慢慢的从童年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听到这个与自己有关的消息,林岳迷惑了,但是他已经不关心了,因为他对于那个家,已经不爱了。
“你不吃惊吗?其实当我知道的时候,我还挺吃惊的,他身体还健朗,却已经开始留后路了,而我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他什么都没给我,什么都没有啊,那天他当着所有股东的面宣告撤我的职,宣告将我所有的股份回收,我也认了,毕竟我是他的儿子啊,有些事我理应为他担着,他将自己的股票分给你,我虽然嫉妒,但我也认了,你是我的弟弟。我为什么要离开那个家,他调查到他的投资有一股莫名的势力,他以为那股势力是我的手下,我要夺取他的财权,那天他和我吵了一架,他根本就不信我这个儿子,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他还在怀疑我。”,说着说着,林川一肚子的委屈全都说出来了,甚至带着呜咽的哭声,他不理解他的父亲,也许他的父亲谁都不信吧。
林岳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的哥哥了,他从来没有看到他哥哥这个样子,从小到大,好像没有他哥哥做不到的事情,从小他的哥哥都散发着光,而这股光让他在他哥哥的保护下成长。
“我不知道那股势力是怎么回事,但是好像指向我,我百口莫辩,所以他将我赶出了那个家,我是他儿子,他不信我,只信那冷冰冰的白纸黑字。”,林川抽咽了起来,“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做他眼中那个优秀的人,我努力学习各种知识,以达到他的那个高度,他是老了吧,你知道吗?他怕他的财产继续受损,所以将一半的股票都转到你头上了,所以你现在富有了,我这个哥哥以后还得靠你呢。”说着说着,林川竟然自我安慰了起来,他有点自嘲,又有点羡慕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件事,我又没学过什么管理,如果有股票,到时候也是你帮我管着,我到时候分红就够了”,林岳有点不知所措,这应该是因祸得福吧。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那些股票现在还不是你的,他只是立了遗嘱而已,年纪大了,就怕死了,他将遗嘱放到了一个保险箱里了,密码只有你知道”,林川此时有点打击的对林岳说到
“保险箱,我不知道啊,密码我更不知道,你知道我都离开家这么久了,哪里知道他还有个保险箱啊”
“你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偶然从他的律师那里听到的”,此时的林川也相信自己的弟弟并没有说谎,也许是自己搞错了。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我等会假装肚子疼,让他们带我去厕所,到时候我会想办法,你自己别说话”,林川好像已经想到了对策,和弟弟告知了一下自己的方案。
“哎哟,哎哟”,声音越来越大,穿过房间,透出到外面,原来这个房间本来就没有门,那几个小混混在不远处大牌,也正好可以看到兄弟俩,只不过随着声音的传来,打断了一群人打牌的心情,接着而来就是林川兄弟俩和这一帮小混混之间的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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