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签完无痛分娩的同意书后,护士给了一粒肛塞止痛药,之后妈妈爸爸就回病房吃了点巧克力,六点多来待产室,宫缩已经两三分钟一次了,止痛药的效能已经不能抵抗宫缩疼了,此时妈妈说疼痛的感觉已经达到了可忍受的极限,这种疼还不是一次过的疼,感觉是绵绵无绝期,每一秒都是在挑战更高的可忍受的极限。
爸爸在旁边不停的安慰妈妈,和妈妈一起做之前的呼吸法。但是疼痛使妈妈很难集中精神。终于,在七点半,麻醉医生把镇痛的微量泵按上,瞬间疼痛消失,妈妈感觉美好的世界马上就要到来。同时,第二次的抗生素也滴完了。后面的进程在不断的调整微量泵的中度过,助产士每一个小时来检测一次,从三指,四指到八指,胜利即将到来。助产士再次检测并破膜(至今仍然没有明白这个膜是怎么回事儿)。到下午1点降低镇痛药的使用,在助产士的指导下,进行各种活动,站立,应有,坐皮球,左右躺……到十五点半,助产士再次内检,宫口仍然未开全,胎头下降但未到达正确位置。
助产士告知可能要向刨腹产方向前进,并上报给医生。但是妈妈十分强烈的希望要求顺产。之后在镇痛药量减少的情况下,助产士的帮助下,开始加大活动,下蹲及坐皮球的训练,爸爸看到妈妈疼痛的难以忍受,豆大的汗水往下流,爸爸劝导妈妈进行抛宫产,这样就不用承受如此疼痛,但是妈妈仍有一种要自然分娩的信念,在这种信念下,承受着之前难以承受极限的数倍。妈妈的泪水汗水已经掺杂在一起,爸爸也不知道怎么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能不断的安慰妈妈。无论什么结果,爸爸妈妈一起承受。
到十六点半,医生来了,告诉爸爸妈妈,胎儿的头位不正,经过了长时间的努力和调整,仍旧未到达正确的位置。再长时间的努力,顺产的机会也十分的微小,并且会加大胎儿缺氧的风险。妈妈颤颤巍巍的在刨腹产的同意书上签字。十七点,随着麻醉医生把微量泵的用药加大,妈妈在感受不到疼痛后,知道刨宫产已经是必然的时候,信念突然垮掉,妈妈突然瞬间大哭。爸爸也不知所措。
宝宝,妈妈爸爸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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