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过臭豆腐、臭鸡蛋、臭榴莲、螺丝粉和臭鳜鱼,今天又吃到臭包子。
前两天有块剩面,忘记放冰箱,发酵了。母亲加了点面,又加了发酵粉,准备蒸包子。
今天一看,面团稀软,没发起来不说,味道还怪怪的——一股臭味儿。
母亲从不浪费东西。她总说,浪费有罪。所以只要食物不长霉,不变质,她是不会扔的。
我们把这块臭面,包成包子,上锅蒸熟。蒸的过程中,也散发着一股怪味儿。这气味跟臭鳜鱼的味道有些相似,但比臭鳜鱼的味道浓郁。奇怪的是,远闻味儿重,近闻反而轻。
我对母亲说:“面臭了,还不如扔掉。现在,搭上馅儿,搭上火,还搭上功夫,蒸出来一锅臭包子。”
母亲说:“又不坏,扔它干啥?你不吃我吃。”
我怎能让她一个人吃?
母亲自上次生病后,饭量大减。这顿饭,只勉强吃了一个包子,我吃两个。
母亲说:“现在吃不动了,以前一次能吃五个。”
我说:“是啊,我也能吃六个。”
看着十几个包子,我心里发愁:什么时候能吃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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