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已稀,最后一丝红霞在夜的催促下慌张隐退。白天那么短了,等不得叫卖大伯焦急的吆喝声;夜来的太早了,叫卖大伯看着自己的凉粉豆瓣糕没卖完只叹夜已黑、、、、小买卖尤其是吃食,卖不完只能自家吃掉或分散给亲朋,容不得耽搁至天明,突然很心疼,渐行渐远的三轮车用一声声吆喝嘶哑疲累的喊着,像是在央求着路人,想起大娘讲述的爷爷的故事,为了让很晚还在街头卖烤红薯的母女尽快回家,每天都让大娘去把她们卖不完的红薯买走,今天,任意一个街头都可能上演着与旧日类似的场景,那许多的小人物兀自品酌着辛酸,还有几个小买卖人在未卖完的食品前能有幸不期而遇一些好心人呢?想起爷爷花白的胡须和蔼的脸庞,深嵌的眼睛流露着柔善的光,还有他微驼的背影顿时觉得他佝偻的身板那么的高大,由细微处见精神,他真正把信仰揉于朴实简单的生活中了,他总是默默悯恤疾苦却从不言说、、、、目睹着卖凉粉豆瓣糕的大伯渐渐消失在暮色中,我为我的犹豫而耻,我该追上去买一些,好让他早点收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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