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这一天的时光,我做的唯一比较有意义的事情就是看了一个小时的书,是陈旭麓老先生写的《近代中国社会的新陈代谢》。
我觉得这本书写得挺有趣的。衡量一个事物对自己来说是否有趣的标准就在于自己能不能一直看下去。无疑这本书对我来说足够有趣,也足够符合社会主流评判观的“有意义”。
刚才看到了一段话,是这样写的:“不仅如此,造反的洪秀全和革命的孙中山都还曾相信过上帝和基督。在这些特定人物的身上,民族性不仅没有泯灭,反而与改革和进步相连,升华为自觉的爱国主义了。一个变形的社会,造成了事物的多种质态,多重外观。”
“驱除鞑虏”就是狭隘民族性的典型代表,但这一缺点并没有阻碍孙中山革命的成功。(到了后期,改正了这一缺陷后,革命的力量又变得更加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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