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昨晚,梦见自己在一块无际的草原上奔跑。草地上开满了牵牛花,明媚的阳光在嫩绿的青草尖和淡紫色的牵牛花上跳动。远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向日葵地,圆圆的向日葵盘像太阳的笑脸。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只知道一直向前,不要停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发现,原来我之所以这么疲命的跑,是因为有人在追杀我。
前面有一座小土丘,土丘上有一座木房子。走进去一看,我妈竟然在那里。
追杀我的人走近了。
妈妈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分别躲进了一个小房子里。那人在外面敲门。我妈故意咳了几句。那人看不是我,暂且没了动静。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他骗走了。
这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又总说不上来。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浑身不舒服。
我抬起头,往屋顶看去——屋顶竟然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被掀掉了。那个人的脸从上面悬下来,目光直射在我的脸上,冷冰冰的。
在老家的房子。那人把我和我妈关在一间屋子里。趁那人走开的时候,家里人跑到了房间里。大家推测了很久,都没找出他为什么要追杀我。后来爸爸让我从身上掏出一颗一直随身携带的珠子,说,莫非这个珠子里有什么秘密?
我将珠子交给了爸爸,让他带它先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爸爸出去后,那人随后走了进来,果然是逼问我珠子的事。
他后来推断出珠子在我爸爸手中,便提了把刀走了出去。
一间屋子,有一张巨大的床,爸爸正躺在床上。那人一手用刀子架在我爸爸的脖子上,另一手拿着一块磨刀石,时而把刀子移支磨刀石上狠狠的磨两下。
我忽然发现爸爸和那人都变得好小,像书架上的小人偶。我拿起旁边的一把瑞士军刀扑了上去。那人的脖子正在我的面前。我的刀刃对准他的脖子狠狠的切了下去,就像是切西瓜。血溅了出来,脖子竟然没断。我又使了使力,断掉了。我欢呼,爸爸,我救了你。
我带着一只猪去上厕所。
那公厕旧的好像我小学时的那间。猪迈着它那四条肥肥的腿,走进了倒数第二间,关上了门。
倒数第三间的门上,有一叠报纸,猪在倒数第二间里叫:把报纸给一张我,我要看,上厕所好无聊的。
我顺手将第一张从门缝里递给了猪,瞄了一眼,报纸的头条是写:金融危机还未见底
猪拿到报纸后,仍然在嚷嚷:我没拿手纸,你快去帮我找找。
my god,上厕所不带纸!!这种蠢事真的只有猪才做得出来。
我走出厕所,一直向前,果然是教学楼,原来真的是我的小学。
顺着记忆跑上二楼,好像是我的教室,在里面找到了一圈纸,拿去厕所。
走到倒数第三间的门前时,倒数第二间的门开了,一个女人从里面倒了出来,晕倒在地上。
猪变成了女人!而且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旁边的人和我一起把孕妇扶了起来。
坐在一辆不知要开向何处的公交上。孕妇坐在我对面,一言不发。
你要去哪里?
她摇头。
你以后要跟着我?
她也摇头。
我绝望地看着她。
车子在哪里停我就在哪里下车。
许久后,孕妇说了一句。
我从包里拿出面包,水,让她先填饱肚子。
车子热闹非凡,大家有说有笑。我好像与他们很熟悉,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也忘记了我要去哪里。
好像是要去做什么,在某个地方下车,再转车。我意识里很清楚,但一下子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车子抛锚了 。
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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