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乃是明教总坛,相传是波斯的拜火教徒所建,历时有几百年了。那明教黑旗门旗主上官衡前边引道,敖海和温斯道以及四个大汉抬着托娅公主的红色小轿紧跟其后。
上官衡有意加快步伐试探下对方的轻功,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即来到了光明顶大门前。上官衡回头一看,不但敖海和温斯道跟他同步到达,还有那四个大汉抬得红色小轿也同时落地。
上官衡心里暗道,那头陀和书生自是不弱,怎地这四个轿夫竟也如此了得。
此时光明顶朱红大门已经大开,门前二十个明教年青弟子分列两边,都是清一色的紧身黑衣,一个个精神饱满,血气方刚。朱红大门之下站立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大约都在五十岁上下年纪。
只见那矮胖之人和上官衡打了个招呼,冲着红顶小轿一拱手:“明教青旗门孔良和白旗门陆风,恭迎公主大驾光临,还请移步入内。”
这矮胖的名叫孔良是青旗门旗主,高瘦的那位叫陆风乃是白旗门旗主。一旁的温斯道点点头,心说这明教教主还挺识相。
正在此时,轿子内的托雅公主招呼道:“温斯道,你扶我下来!”那温斯道赶忙上得近前,将红顶小轿轿帘挑起。只见一妙龄女子手搭温斯道肩膀出得轿外。
此时上官衡等明教众人一直好奇轿内的托雅公主是何模样,当托娅公主走出红顶小轿,所有人都惊呆了!
托雅公主不但极美,而且美的惊人。只见她秀发如墨,蛾眉淡扫,一双剪水秋瞳顾盼含情。琼鼻粉唇,小巧而又温润。一袭淡红色长披,轻裹婷婷娇躯,下得轿来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那是一张美的令人窒息的容颜,肌肤如玉瓷般柔滑粉嫩,让人移不开视线,却又给人冷若秋霜、望而生寒的感觉。
上官衡等人自付见过美女无数,但托娅公主的美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美若天仙了。托娅公主妙目环视四周,冲着上官衡点了点头道:“有劳各位旗主前头带路!”
上官衡等人陪着托娅公主迈过光明顶朱红大门,此时院内一群白衣明教弟子突然奏起了鼓乐,夹杂有琴瑟之鸣、唢呐之声。
紧跟着一位六十多岁的长者,大步来到托娅公主面前拱手说道:“明教教主衣不凡,欢迎公主驾临本坛,如照顾不周还请海涵!”
那衣不凡长眉细目,鼻直口方,面若银盆,身材高大,身披黄色披风,年轻时也是一个神骏人物。托雅公主赶忙还礼道:“有劳教主亲自迎接,晚辈这厢有了了!”
衣不凡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托娅公主让进光明顶总坛大厅。双方分宾主落座,衣不凡命人看茶待客。然后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托娅公主,心里不住的赞叹,都说塞外女子长相粗野,没想到这位元朝的公主不但长的美,而且自有一番清新华贵之气。
衣不凡开门见山地问道:“昆仑山离元大都城相去甚远,公主不远千里来我光明顶所为何事?”
托娅公主轻泯了一口茶道:“不瞒前辈,我此次奉家师之命来到贵教只为讨要一个我们大元的要犯!”
衣不凡面色一动,他冲托娅微微一笑:“公主殿下,我明教很少涉足中土,怎会有朝廷的要犯,不知此事从何说起?”
托娅看看了周围的明教弟子,再次将目光盯在衣不凡的脸上道:“前辈,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讨要的这名朝廷要犯,正是当年襄阳城大战阵亡的郭靖夫妇之子郭破虏!”
说吧她清了清嗓子又道:“当年襄阳城一战,我蒙古大汗蒙哥不幸蒙难,郭靖、杨过夫妇乃是罪魁祸首,因此朝廷誓将前朝余孽之子绳之以法!还望教主以大局为重,将郭破虏交给我等带回。”
托娅公主说罢双目射出冷冷寒光,直盯着明教教主衣不凡的脸,看他有如何反应。
衣不凡面色微微一沉道:“公主所说不错,那郭大侠之子的确就在敝教,只是他早已皈依明教,改名为阳顶天。按我明教的律例,既已入教,就与过往无任何瓜葛,因此无法将他交与公主。”
衣不凡话音刚落,只听公主身后的头陀敖海大喝一声:“衣教主,你好不识趣。那郭破虏乃朝廷要犯,你要是识相就赶紧交出来,若不然朝廷大军一到,定剿灭尔等魔教!”
敖海这一嗓子,一下将明教弟子给惹怒了。只见从人群之中跳出一人大喝道:“哪里来的贼秃,敢在我光明顶撒野!”说罢单掌挂风劈向敖海脑门。那敖海瞬间将日月铲交到左手,右手横掌相应,只能“啪”一声,两掌相击,敖海身形一晃,来人倒翻出去立住身形。
衣不凡一看,出手的正是自己关门弟子成昆。衣不凡晚年收了两个关门弟子,一男一女。男的正是这个成昆,女的名叫柳萍,两个人自幼跟随衣不凡习武,可谓是青梅竹马。
那成昆平素甚得衣不凡得喜爱,不免有些心高气傲。此次听闻敖海光明顶上大放厥词,不觉心中大怒,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方才两人各使内力拼了一掌,成昆落了下风,毕竟火候还是没到。不过那敖海也不觉对他另眼相看,心说我平时以金刚掌力闻名,天下能接我一掌得不多。这个小伙子居然硬接我一掌,看来明教实力果然不凡。
托娅公主似乎对方才的变故根本无视,自顾自的喝茶。衣不凡将成昆喝退,冲托娅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既然你们执意要捉拿我明教教徒阳顶天,我也就把这其中的干系挑破。”
说罢衣不凡站起身道:“公主此次不远千里来到光明顶,捉拿郭大侠之子是假,奉你师傅天龙上人之命夺取屠龙宝刀是真!是也不是?”
屠龙宝刀!明教教主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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