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短暂地想起了阿黄,周一去按摩医院看了看腰,拍完CT找医生看看我的腰椎的时候,医生却说让我多喝水,说CT里看到了我的左肾有一些小的结石。阿黄也曾经有过肾结石,于是在它走丢几年后的现在,我短暂地想起了它。
于是想起来那年阿黄上吐下泻,刚治好肠胃炎又开始肾结石,整整大半个月的时间,每天上下班都是送它去医院,说真的挺崩溃的。不过也熬过去了。搬了新家,在新家也住了一段时间,结果它跑了,在地下一层的管道上短暂地看到过它,它放不下戒心,还是跑了。于是我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分别来得如此轻易。哦,对,是我刚找到上一份工作的那会儿,两年前。
猫是很省心的动物,但小时候调皮一样可以让人情绪很崩溃。我想起来6月初跟大学同学见面,我的进步大抵就是可以无所谓地说出我的人生没有计划,排除了婚姻和生育之后,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没有计划。活着就行。
胖胖十多岁了,连留白都八岁了。现在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睡觉的时候头顶是肆无忌惮压着我头发的胖胖,和左手边固执着背对我的留白。我需要操心它们的地方已经不多了,喂食、清理猫砂、偶尔给点零食,每天强行抱一抱亲一亲。我们彼此对彼此适应得很好。
我好像总是想象不到自己的未来,五年之后我会在哪儿呢?我是否还是懒得谈恋爱,还是在跟父母逃避结婚的事情吗?我的工作是什么?一切都是未知的,这是否是一件好事?也许吧,至少生孩子这种可怕的事情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人生里。那个时候我的朋友们是否还和现在一样,各自身边是否有人?
前段时间,因为当初的共同好友订婚了,我翻出了某个前任的微信向他感叹了一下。共同好友曾经是抛下一切来北京寻求可能性的人,如今我问他是否北漂的尽头是老家,他欣然承认了。于是我将这两句话截图发给了前任。事实上我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上一次挑开我们之间最后的疙瘩之后,这是第一次联系。这大概就是一种最微弱的弱链接,而这种弱链接对于我的意义大概就在此刻。对于这个朋友回老家订婚了的复杂感情,大概也只有同时认识当年的我们的前任能够体会。这一次的恢复聊天是愉快的,也是点状的,很难说以后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再次想起他,需要联系他。但总之,感谢他这一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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