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号你第一次打点滴。
一连打三瓶,第二天打了四瓶,第三天打了三瓶,第四天打了三瓶。
24号到西安约小朋友一起玩,下车的时候发现西安的雾霾非常严重,楼宇之间仿佛像是隔了一层薄纱。我们到的时候,大概是11点左右门,和小朋友玩了一会儿,就到小朋友家吃个便餐。下午,一点多点我们出发去科技。
出了科技馆,我们以步行的方式去民宿,大概走了20分钟左右,你说脚痛的走不动了,开始我以为你很娇气,因为你的小朋友,他也脚酸,但是没有你表现的那么难受。路上。你哭了两次,我在他们面前故意说你是不是太娇气了呢?
到了住的地方,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吃完饭,我觉得你下午运动量很大,需要补充能量,所以拉着你去和大家一起吃完饭。
我们一起去吃的面条,吃面条的时候,你让我帮你揉脚,下午你已经让我揉好几次脚,而且我也走的有点累,于是我就没有那么耐心了,敷衍你说,吃好面我们就上楼休息。你默默的吃着碗里的面。看着你不高兴的样子。我认为你可能在和我闹脾气,所以我也没有特别机会你。
刚躺到床上,你就睡着了。看到你不在耳边吵闹,我此时才心平气和地看你,发现你的耳朵,脸,嘴巴都是红红的,呼吸也与往常不一样,顿时我感觉不踏实了,因为我觉得你是在高烧。
我此时感到对你的歉疚,我觉得自己太没有耐心了,摸着你发烫的脸,不停的自责着。
等我判断,一定是高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很多药店都快关门了。没有体温计退烧药,顿时不安起来。
好在西安小朋友的妈妈晚上和我们一起住,她执意要带孩子下楼帮我们买退烧药,我担心她虽然是在西安生活的时间比较长,但我们住的民宿这个地点她还是不熟悉的,况且带着孩子还这么晚出去找,太不安全了。
好在百度地图帮了很大的忙,我们在上面锁定就近一家药店,刚好能打电话过去,本想加费请店员送过来,不过他们临近下班店内人员不够外派。不过了解到我们情况,他们还是想办法让顺路的店员帮忙送到楼下,真是万分感谢。
拿到体温计一量果然是高烧了。开始我想采用物理降温,不想用退烧药,可是熬到下半夜,温度高到了39.5°,我赶快拿来退烧药。等到快早上六点的时候烧刚刚退一点,我以为可以踏实的休息一会,可是刚过一会再测体温,又高了。
这种情况我慌了。
想想你白天痛哭难受的样子,我真的是惭愧…
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我们到了一家诊所,大夫看下你的喉咙,说是喉咙发炎了,说现在是甲流流行期间,还让做个甲流检查,我以为我们没有去过人口密集的地方,也经常做运动,甲流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为了放心还是检测一下,可是检测单上显示真的有甲流病毒。
于是大夫让大点滴和吃药一起,我说我们刚到西安,可以先拿药当天返回,这样我们住的地方方便些,不过大夫坚决不同意,还义正言辞的说如果我再这样执意不用药,执意外出,就要上报隔离我们。
顿时非典时期的几个画面脑子里乱晃,我恳求着晓之以情的说了好多话,说我们刚来到西安,孩子爸爸没有和我们一起过来,也没有固定住的地方,我们先吃上药,赶快回,如果继续高烧在到当地打点滴。陪同我们一起过来的西安朋友也帮忙沟通。终于答应只开药。
我给印爸电话,说我们在诊所,我们赶上了甲流。他开始接电话时以为我们和西安朋友在玩,听完我带着沙哑声音的这句话,顿时脸就变样了。
印爸说甲流很严重的,要我们先不要回,最好住院。我前段时间也看过,也知道很严重,但没有感到那么慌张。可是此时却六神无主了。
我于是找到大夫说,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打点滴吧。品印之前从来没有打过针的,这次却一下打这么多,而且印爸没有在身旁,我内心很复杂,也很担心,因为有句话说的那样,能不用药尽量不用药,能用药的尽量不要打针。我担心后期抵抗力会变弱,会产生对吊瓶的依赖。我把担心说给大夫,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刚才和大夫争论的坚定态度瞬间无,大夫还反过来安慰我。
原来眼泪可以把内心的屏障洗刷掉,流掉了眼泪,感觉沟通更通畅了。
同时真的多感谢西安朋友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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