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触摸过蓝色的阳光是什么样,在整个清醒的早晨我所触及到的世界又是一片黑暗,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影影绰绰看不清房间的整个模样,窗外小贩拖拉物品和人来人往人群的一片讨价还价,货物哐当作响的嘈杂声隔着玻璃隐隐约约传进房间,让房间的宁静一时充满了生活的烟火味道。
又是一个清晨,又是一个赶集的新一周,又是一个布谷鸟闹钟喋喋不休按不下停止键的清晨六点半,洗手台下的管道滴漏下的水又接满了满满一桶,一天又过去了六个半小时,还有十五个自己可以支配。
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窗外人群的喧闹立刻贯进了整个房间,房间也被窗外摄入的阳光照的明亮,三件大家具把不算大的空间占据的满满当当,几乎除了一张kingsize的大床,一张床正对面四四方方加长的书桌,以及紧靠墙壁的一件高高的衣柜,房间容不下其他东西,在这一间房真的不算小只是在这三件真的不算小的家具占据下房子剩下的空间真不算多,整个房间足够单调也看起来都紧凑,没有阳光的照入和窗外人群的沸沸声世界仿佛都静寂无息,如同空寂的旷野,就连风声雨声都不曾有的时刻。
清醒知道自己叫清醒,但清是不是自己的姓氏她并不清楚,只是一直被叫着这个名字,清醒以后这是她的名字,这是她清醒之后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虽然她有那么多她无法确定的事情,就连她的名字是不是清醒她都不是很清楚了,但自从医院回来后她的房屋中充满了那么多清醒的痕迹或许她就是清醒了吧,她抱着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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