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上幼儿园满一个月了,陆陆续续出现小朋友生病请假,我家小家伙每天都活蹦乱跳的,内心不由产生了些侥幸。
没想到,没过两天,这小只也生病了。往日的“威风”退了个干净,每天恨不得挂着我身上,像牛皮糖粘糊不行,嘴里“妈咪抱抱,妈咪抱抱”个不停,抱不动也硬撑着,右手把衣服搅个结做支撑抱着他来回走动,哄他睡觉。
半夜突然发烧,令我手忙脚乱,以往的镇定四散而空,量体温、物理降温、抱着他夜半哄睡,即时已经退烧了,我还是不敢睡,无数次后悔自己不是儿科医生,不然何至于让他受这个罪。
一阵阵咳嗽声,听得心里不由打颤,连忙收拾他的衣服,小被,水杯,玩具车,一股脑全塞进母婴包,做好再发烧立马往儿童医院奔的准备。
凌晨三点钟,宝贝哭了,我连忙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是全身滚烫,他哭着说,妈妈,妈妈我难受,难受。心里像无数根针扎,毫不犹豫,给他换了衣服,背上背包直接往医院去。
凌晨三点半的医院,灯火通明,来来往往都是背着生病孩子的爸爸妈妈,满脸忧心忡忡,脚步急促就怕落后了孩子遭罪。检查了宝贝的口罩,我也一路小跑着去,走到分诊台,测了体温,问了孩子情况,我抱着宝贝坐在候诊室等着。到了医院心里莫名踏实了些,小家伙满脸潮红,睡着了眉头也紧着,小嘴巴微张喘息声极重,听得难受。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叫号屏幕,无比期望孩子的名字显示在第一个。
在宝贝的咳嗽声中,焦急等着,第四个到我们了,他醒了,环顾四周后,憋着嘴巴哭着说,“妈妈我乖,乖乖,不打针针,妈妈,不打,不打。”他最怕打针,再苦的药哄哄捏着鼻子也一口闷了,唯独打针不可以。
从七个月做了泪道疏通手术后,只要见到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他就怕及,似乎记忆里的疼痛从未被忘却,每次到医院看病,都要强调妈妈吃药药不打针针,针针疼。
如他的愿,这次没有打针,积食肺热引起了发烧咳嗽,医生给我们开了药,做了雾化,从医院回家已经六点了。爷爷奶奶竟然没睡,两人一人一边躺着打瞌睡,门刚打开就急忙问情况,听我说完后才安心回去卧室睡,宝贝睡得很沉,我已经睡不着了。
每次他生病,我半刻也等不得,尤其反复发烧。半夜抱着他往医院跑得场景不由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专挑半夜发烧抽搐,爷爷无论刮风下雨的背我到卫生院看病,一路没有灯,摸着黑的小跑爬坡,这样接连走了两年。他曾经和我说,在家里一刻也等不下去,到了卫生院哪怕没看病,心里的大石才会落下,不然七上八下的,怕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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