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所憧憬,无论大小,高尚与否,对自己而言,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想要个孩子,自己(亲生)的,可是我老婆的子宫壁太薄,大夫说她不能生育。”
小周“童鞋”喜欢喝酒,喜欢酒后发呆,厚厚的眼镜片下面,一双无神的眼睛,直直的盯视着,某个空间,不闻不动,仿佛某位得道高僧的“入定”一般。
“我不想离婚,我们在小学就认识了,初中谈的恋爱,几十年的感情,我不想(离婚)啊,可是我真的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过年的时候,都在喝酒,劝酒。他喝大了,眼睛发红,心里话不经意的流淌出来。
看着他红红的眼睛,我没有劝他,面对他的憧憬和情感纠缠,所有的劝慰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唯有心中祈祷,希望医学再昌明一些,可以帮助他完成心愿。
“我希望疫情快点结束,我们就可以下地了!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吃自己想吃的海鲜,玩自己喜欢的游戏……”
老船长低头述说着,筷子在海鱼盘子里扒拉来、扒拉去。
疫情没有的时候,他憧憬的事情,是所有国内沿海的船员,最平常的生活状态,但是疫情一来,所有的平常,都变成了渴望。
“在长江口,我们可以这样走,从花鸟山的西面……”
大刘倒抓着筷子,在餐桌的空挡处画着,厚厚的镜片,挡不住放光的眼神;微翘的嘴角,流露出许多美好。
“还可以这样走,从花鸟山的东面……”
“现在画什么航线,你着什么急啊!(回舟山)修船的时间,有可能要延长的。”
老船长瞪着眼睛,看着大刘说。
“嘿嘿嘿,我不是着急,就是想想。”大刘笑着,脸上依然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展望。
我知道,舟山的同事们都在憧憬这件事,因为修船的时候,他们可以回家看看了。
家的美好,无论何时想起,都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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