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简书几天,隐约牵挂。一些涂鸦的文字,也许改变不了什么,只留下它的足迹,变成时间点中难忘的记忆。
没有写文还有原因,最近的几篇,老是被锁,其中一篇推送的,发布好长时间了,却又锁了,一篇影评而已,看不出有啥被锁的理由。
简书锁文,是简书所有创作者都头痛和无奈的事情。
这世上,哪有什么合理和圆满。
10月7日,立冬的那天清晨,我记得外面好大的风,天空阴霾,大雨来临的前奏,我的心情很不一样,分离割舍的牵挂,要离开女儿了,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有分离的不舍难受,突然走了,她很不习惯,可我知道我该走了,留在这里会妨碍她,并不利于她的成长。
另一方面,我又很激动和欣喜,我一路小车、动车、地铁地往机场赶,坐上飞机的那一刻长舒了口气。
掐指算下,夏末出来,当时还是吊袋裙子,要开空调降温,喝冰绿豆汤解暑,现在回家已经穿冬衣了。从夏天等到了冬天。
我是被疫情滞留在外,回不了家的,漂泊、流浪的体味总算是有了。
整个十月,我反反复复订了5次票,都没有成行,不是改期延后,就是航班取消,取消,每次听到短信提示音后,那个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就知凶多吉少,果真……
伊犁这座美丽的城市及周边,因为3号6号筛查出的各2例病毒携带者,整个局势收紧,像一颗石头投入荡起层层涟漪,一圈圈波击开来。 一座城市摁下暂停键,所有人闭门锁户,都留于房内,楼都不能下。车流消失,大街上空无一人。
我们这些疆外的家人,也陪着一起,遥看伊犁,等待解封的消息,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4例阳性,整整40天, 人们被封在各自的家中。
十一真是个截点,我出来时,家里风平浪静的,被誉为“净土”,所到之地,也很安全,妥妥的绿码。然后,我就看着这疫情的长势,从风平浪静到遍地开花。
我本来完全可以从初发的势端,在还没有全国这一波,赶紧坐飞机回去,成功避开伊犁,可是却让等,不能回去。
你想不通也没有办法。
十一月份,感觉曙光在前。
5号电话突然多了起来,
“姐,好消息,伊犁火车通了,你可以回来了”
啪啪,看到妹妹发过来的官方宣传和抖音视频。“ 给伊犁人民的好消息”,干净整洁消毒的车厢,正在传播着希望。
“哎,赶紧想办法回来吧,再不回来,内地越来越多,别回不来了” 主管百忙之中电话也来了。
我第六次订票,成功订上7号的返程票。 这次,没有取消的通知了。
我出来时就已在社区报备。
6号早上去胸科医院做了核检,下午4点多取到报告单。
7号中午3点半,落地乌市机场。经过严格的一个个的排查,40分钟后,下了飞机,做了核检后,终于出来了。感觉过了重重关卡。
如释重负,离家近了, 900多公里路呢,火车上睡一觉,早上就到了,6点45到站。 天还没亮,伊宁火车站寒气逼人。
走下火车的那一刻,我是“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有着“青春作伴好还乡”的喜悦。
此时此刻开始,一言难尽,真不愿再经历第二次,8个小时期间遭遇的一切,我闻听甚觉惊讶,荒唐,快到家门口了却不让回,心犹如掉进冰窖,“风刀霜剑严相逼” “ 别有人间行路难”,这现状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忘不了,11月8日的这大半天,我从希望的欢乐谷跌落失望的无情崖。
8号这天,我只能再次坐上火车,成为真正要在外流浪的“难民”。
2021-11-8
附近期看到的学习资料(部分)
【建议把新冠病毒感染者和新冠肺炎患者区分开,尽量做抽样调查,确定感染者大致的数量——这个数量肯定远远大于目前官方公布的确诊数。用这个数量来做分母,我们就可以看到新冠病毒的致死率相当低。只比流感略高一些。 社会恐慌过度。
中国疾控中心的院士和武汉p4病毒所也在呼吁对新冠肺炎重新命名,避免将其与SARS联系在一起,这也是在进一步减轻社会恐慌。
从新冠病毒的传染能力来看,新冠病毒不太可能被控制住,过度防控的成效有限,现在是应该矫正过来了。
新加坡、日本和韩国的发展态势越来越清晰的显示出新冠肺炎病毒极为难控制。中国不可能孤立于世界之外,中国的经济高度依赖国际化。我们在最近的几年时间里可能都要闭关锁国。这是不现实的。
昨天,中国疾控中心前副主任杨功焕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新冠病毒不太可能被控制住,更可能会成为流行病。今天,中国工程院副院长王辰院士表示,新冠肺炎病毒有可能像流感一样长期存在。
料想,接下来我们的防控政策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救治重点放在新冠肺炎患者上。
停工停产的隔离政策,将会改变为流行病监控。新冠肺炎病毒会被当作比流感略高一级的传染病来监控。
新冠肺炎诱发的次生灾难很严重,全国各地的医院现在都无法开展正常的诊疗工作。因为新冠肺炎造成的间接死亡人数,已经大于新冠肺炎自身造成的死亡人数。
前一段时间的防控政策值得肯定,它延缓了新冠肺炎发展的速度,给医疗界争取到了反应时间,找到了治疗新冠肺炎的有效方法,大大的减少了伤亡。但是如果继续这样防控,无论是从经济发展上还是从医疗资源的角度来说,都承受不了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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