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乃是一种灵体,一般人还看不见呢,只要它的灵能足够强,就可以对生者造成影响。正因为它本身就是灵能,所以生者反倒拿他们没有办法。再加上它神出鬼没的,所以让人感觉很恐怖。
“善良与容忍,怎么也得不到认可,人活的太老实,稍不留神就会被陷害,我的努力全部都是白费的!我付出的比你多,时间?经历?生活?你不仅破坏了我美丽的天空旅行,还破坏了我的人生,还破坏了我的……生命”——文王玦
即使在暴雨之中我的素裙依然飘逸,不染泥土,别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我好像是仙女临凡,在这丛林里飘荡。
忽然一声雷响,从土里钻出一个身若枯枝目露凶光的狰狞怪物来。见面就给我招呼一巴掌。只觉眼前一花,马上回过神来,只好扭头就跑。只觉得身子沉重飘也飘不懂,跑也吃不上力。眼看着那家伙赶将上来,又跟上一巴掌,我挥手格挡,竟招架住了。忽然面前青光一闪,那怪物的头囫囵个爆了,身子扭动几下缩到了地下。只见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向手的主人看去乃是一个身穿长挂,眉目端正的平头男。我抓住他的手,只感觉灵能翻涌,一把就把我拉了起来。
“姑娘,没有正常人会在这种天气来这孤岛散步”
“呵呵,”我冷笑着“我们彼此彼此。”有人救我,我的内心竟毫无波动,我自己都觉得讶异。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叫文王玦,乘着热气球旅行,这天气太坏了,我就停在这了”我总不能说我是鬼魂吧。
“热气球?”那人眼前一亮。“热气球在那里?”
我靠,你要是这么问就不能做朋友了。“它停在山上了,我下来找吃的,就迷路了。那你呢,你为什么来这?”
那人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摔下来的。”
在热气球上的争执,意外,躁动,令人心寒的一击浮现在我的眼前,他是那么的开朗,与其说开朗,不如说心大。他就和那个不明是非的愚蠢男人一样。“你叫什么?”
那人眼光一变,不再盯着我,又笑道“我忘记了,刚才摔得有点狠。”
果然是他吗?这个没良心的还和我装傻,他不可能不认得我的脸!只恨他得灵能那么强,我不能就地干掉他。算了,我先看看他要耍什么把戏。
“跟着我,最近鬼魂特别流行,可能都糟了什么魔瘟”话音未落,狰狞的饿死鬼从四面八方扑来。
那些怪物就冲着我,他挡在我的前面,手握雷霆,手指处,奥能喷涌,把那恶鬼的头直接打烂,又把奥能化作一个飞盘,甩将出去,把那众鬼切为两节,双掌一合,奥能释放,将那些残肢断肉一并炸为乌有。
“那玩应叫恶魂,摄人魂魄。我也是他们攻击的目标,只冲着你去只有一个原因:你太招摇了”那人轻描淡写地解说着“我们这些修习奥术的魔法师可以直接用灵能攻击,所以对付他们很轻松,有些人学这个就是为了抓鬼,可是我却从来不超度亡魂。”说话间雨已经停了。
这又不像他,他哪有这么可靠?他要是有这么可靠就好了。……我在想什么?这是假象,文王玦,你必须牢记。
“文王玦?”他叫的我心里一惊“谁给你起的怪名字?”
我连忙赔笑道:“叫我玦儿就行了,”
“不好不好,难听死了!再让我想想……”
忽然,丛林中一支标枪飞了过来,紧跟着就是弓箭,吹镖,更多的标枪,只是瞄准着那个人,他闪现到树上,叫道:“食人族!”果然一群身上涂着五颜六色花纹的红皮野人冲了出来,那人闪回到原处,手握雷霆地和食人族厮杀,奥能闪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打烂的,切成两半的,烧焦的,爆头的应有尽有。把剩下的野人吓得四散奔逃。
他拍拍手上的灰尘,残留的魔法像金渣一样散开,灰在地上。
“你还真是厉害”我称赞,这次可是发自真心的。
“那些食人族的帐篷就在这附近,他们都跑了,一时半伙也不敢回来,咱们就住在那里面吧。”他好像没听见我的称赞。“对了,我会用魔法做面包,给你也来点吧。”
“不用了。”
“你不是下来找吃的吗?”他头也不回。“算了,你靠过来一点”
“干什么?”他是那么可靠,他得话也让我不由自主的顺从。只是一步,我便觉得周身被他禁锢起来,动弹不得。他手握雷霆,就像对付刚才的敌人一样,天空再次黯淡下来。一切仿佛从头开始。他没有直接解决我,他用令人眩晕的光束指着我“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鬼魂,你接近我做什么?寻求保护?”
他气势逼人,丝毫没有可乘之机。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身为特罗班皇族的我为了和周围那些该死的外族人保持和平,只身一人和他们乌琴特勒格族长儿子结婚了。我们都觉得这样就能解决一切,
可是那个没良心的盗取了法师塔的核心,投入了我们的边城巴洛克斯特格勒,他让我亲眼见证了这场叛变。一座美丽的生态都市就这么化作焦土。
事变之后,他抓着我和他乘着气球逃跑,说带我去一个全新的世界。
谁知道天上突然砸下来一颗陨石,不偏不斜的戳穿了我们的气球,我们被卷进随之而来的飓风中。”
想到触目惊心之处,我也无意多言“然后我就到这他妈的全新的世界了。”
那人道:“你没什么委屈的吧,为什么阴魂不散?”
“我不知道啊”
“好吧,你和我的经历有相似之处,跟着我吧,如果你想动歪脑筋,你就会和那些恶灵一样。”那人松开雷霆。
我的压抑解开了,好像可以呼吸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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