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

做了一个梦，很长。

先是在集体宿舍睡觉，睡的时候和秦先生在一起，醒来发现右侧的地上躺着不认识的人，我还触摸到了他的身体，我吓醒了，怎么回事，怎么和别人躺一起。

我赶紧爬到秦先生旁边躺下。

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也起来了，原来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她是我曾经教过的一个学生。

中间不知谁叫她走，她走了。临走前非得把她的一件衣服搭我身上。

我醒来后就去外面转，发现我身在老单位一初中，来来往往的人好像都不认识我了。

我去到一个宿舍门前，门很窄，窄得只容一人通过，有人推开门进去了。

我隔着门往里看，原来不是宿舍，是教室。

教室后排坐着一个我认识的女老师，她看向我，却没有说话。

我以为她会出来跟我聊几句，我在外面等了一会，没人出来，我就走了。

转眼间又坐在一个会场里，徐校在讲台上讲课，讲的好像是家庭教育。起初以为是讲给学生的，环顾四周发现，都是成年人。

徐校挑人起来回答问题，我在心里梳理好了一二三答案，他拿着白色的灯扫视了人群。

灯光略过我，又去到了我前面的人身上，她起来说了。

心想，难道徐校没有认出我来？

我穿着一件黑色的有帽子的外套，我戴着帽子，没戴眼睛，坐在我旁边的，是张村一初中住隔壁的同事习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