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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ek 12 - 如何做代表?

Week 12 - 如何做代表?

作者: 定遠默存 | 来源:发表于2019-03-13 12:31 被阅读20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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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5小節當中海靈格對許多關於代表的爭論做出結論,例如,代表如果無法從角色中脫身出來,該怎麼辦? 我們如何知道代表是真的和他代表的那個人有同樣的感受,還是帶入了自己的幻想? 其他的人可不可以自作主張加進去做代表? 該不該讓代表說話? 

    記得模塊二在奧地利的時候,有一場很大的關於受害者和加害者之間的排列,排列結束之後,有一個代表還停留在場域之中,倒在地上無法動彈,有深深的被拋棄感,其他的人都去吃午餐了,有人覺得不可思議,老師怎麼會這樣拋棄代表? 然而,從整體來看,那個排列只是個開端,吃完午餐回來,還有接下來的幾天,移動都還在進行當中,整個九天的課程像是一場大排列

    ,在最後一天達到高潮,因此那位代表其實是 ”留在一個豐富他們生命的體驗當中”,對他來說,留在那裡是很好的 (p. 200)。但是海靈格接下說,”有些代表會深陷角色當中 ......... 被牢牢地佔據著而出不來”,同樣是留在角色當中,但是一個豐富生命,另一個卻不是,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分別呢? 我想分別在於覺知,一個留在場域當中的代表是有覺知的,他能夠體會在這個位置上的感受,並且知道他還是他,他體驗夠了,也就出來了; 另一個陷在角色當中的代表,則沈溺在感覺之中,無力清楚分辨他是誰,發生這種情況的人內在也有著一句: “我為你”, 甚至是 “我來,沒有我不行”。因此當海靈格看到這種情況時就會干預,他干預的方式很簡單,就是要代表看著她所代表的人,向她鞠躬,然後轉身離開(p. 200)。

    從我開始上課到現在,有許多很大很瘋狂的排列,代表在地上翻滾,大叫,哭泣,但是似乎沒有一個人不能在老師請他出來或是排列結束的時候離開角色,不管他所代表的角色是什麼,出來就出來了,這就是一種純淨。有些時候老師也會當機立斷,很快指出代表把自己的故事帶進來了,或者代表並沒有和場域聯結,很快就把代表換下來。我想,和場域保持最強的連結是排列師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唯有排列師自己和場域聯結,才能分辨哪一個代表沒有聯結; 唯有排列師自己保持界限,才能保持場域的純淨,不陷入現場強烈的情緒和感覺當中; 排列師自己是謙卑的,因此不會鼓勵或是容許代表把自己放在主角的位置,去入戲或是說廢話,如果所有人都聚精會神,我們就知道這裡說的是重要的事 (p. 201),因為通過代表,我們得以進入一些其他時候無法進入的豐盛感 (p. 200),這也是海靈格的魅力所在。

    至於場下其他的人,自己開始發言甚至發飈了怎麼說? 他們被 ”附身” 了嗎?  海靈格在這裡告訴我們,那些人介入了另一個過程,他們說的話也只與他們自己有關 (p. 202)。以前,我是很容易受到周遭環境影響的,我非常容易感染到別人的情緒,很容易激動,很容易哭泣,甚至我能夠比對方更快感知到他的感受,而比當事人更感同身受。一旦我感覺到什麼,有情緒湧上來,我也很難控制情緒,想哭就忍不住哭,生氣也忍不住。當我去到人多的地方,例如聚會或是購物中心,就會覺得十分疲憊,因為我的氣場太容易接收到外界的訊息,也太容易被干擾,我像是一個關不掉的接收器,不斷接收雜七雜八,有時候是排山倒海而來的訊息。我的觀察力也很敏銳,能夠注意到很多細節,例如對方臉上表情細微的變化,情緒的波動和身體語言,我曾經為此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有讀心術,現在想起來,我就是高敏感族群,如果沒唸書,或許可以去做神婆扶乩一類的工作。但是這種容易代入別人的情緒,進入別人的角色的能力對場域並沒有幫助,也不是作為排列師的重要特質。事實上,這是一種隱形創傷的結果,是因為我沒有建立足夠的自我界限,所以常常不由自主地去 “做代表” 。過去兩年多的課上下來,這種情況好了很多,我不再去把別人的感覺攬上身,能留在我自己的力量當中,也不再那麼容易感到疲倦。所謂附身,就是自己容許別的能量來控制自己,往往也是借他人酒杯,澆自己心中塊壘的一種方式。這並不是在為生命服務,海靈格也不贊成以這種方式來進行排列。

    第十章最後一個小節,可以說是所有重要的解決語句之大成,大部分都是在對亡者說:如果我留下來,請祝福我。或是尊敬和再度確認和家人之間的關係,活著的人往往要對家族中所有過世的人鞠躬,並且說:如果我活著,請友善以對,並且請求還活著的人留下來。伴侶家人之間也會請求彼此原諒,並且一同承擔責任。所有能解開牽連糾葛的話語,都依照這個原則進行,如果要說家排有沒有公式,公式就是活著的人要好好活著,將所有死去的和活著的人放在心上,接納曾經發生過的事,不再試圖去改變什麼。

    在第5小节当中海灵格对许多关于代表的争论做出结论,例如,代表如果无法从角色中脱身出来,该怎么办? 我们如何知道代表是真的和他代表的那个人有同样的感受,还是带入了自己的幻想? 其他的人可不可以自作主张加进去做代表? 该不该让代表说话? 

    记得模块二在奥地利的时候,有一场很大的关于受害者和加害者之间的排列,排列结束之后,有一个代表还停留在场域之中,倒在地上无法动弹,有深深的被抛弃感,其他的人都去吃午餐了,有人觉得不可思议,老师怎么会这样抛弃代表? 然而,从整体来看,那个排列只是个开端,吃完午餐回来,还有接下来的几天,移动都还在进行当中,整个九天的课程像是一场大排列

    ,在最后一天达到高潮,因此那位代表其实是 ”留在一个丰富他们生命的体验当中”,对他来说,留在那里是很好的 (p. 200)。但是海灵格接下说,”有些代表会深陷角色当中 ......... 被牢牢地占据着而出不来”,同样是留在角色当中,但是一个丰富生命,另一个却不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分别呢? 我想分别在于觉知,一个留在场域当中的代表是有觉知的,他能够体会在这个位置上的感受,并且知道他还是他,他体验够了,也就出来了; 另一个陷在角色当中的代表,则沈溺在感觉之中,无力清楚分辨他是谁,发生这种情况的人内在也有着一句: “我为你”, 甚至是 “我来,没有我不行”。因此当海灵格看到这种情况时就会干预,他干预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要代表看着她所代表的人,向她鞠躬,然后转身离开(p. 200)。

    从我开始上课到现在,有许多很大很疯狂的排列,代表在地上翻滚,大叫,哭泣,但是似乎没有一个人不能在老师请他出来或是排列结束的时候离开角色,不管他所代表的角色是什么,出来就出来了,这就是一种纯净。有些时候老师也会当机立断,很快指出代表把自己的故事带进来了,或者代表并没有和场域联结,很快就把代表换下来。我想,和场域保持最强的连结是排列师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唯有排列师自己和场域联结,才能分辨哪一个代表没有联结; 唯有排列师自己保持界限,才能保持场域的纯净,不陷入现场强烈的情绪和感觉当中; 排列师自己是谦卑的,因此不会鼓励或是容许代表把自己放在主角的位置,去入戏或是说废话,如果所有人都聚精会神,我们就知道这里说的是重要的事 (p. 201),因为通过代表,我们得以进入一些其他时候无法进入的丰盛感 (p. 200),这也是海灵格的魅力所在。

    至于场下其他的人,自己开始发言甚至发飚了怎么说? 他们被 ”附身” 了吗?  海灵格在这里告诉我们,那些人介入了另一个过程,他们说的话也只与他们自己有关 (p. 202)。以前,我是很容易受到周遭环境影响的,我非常容易感染到别人的情绪,很容易激动,很容易哭泣,甚至我能够比对方更快感知到他的感受,而比当事人更感同身受。一旦我感觉到什么,有情绪涌上来,我也很难控制情绪,想哭就忍不住哭,生气也忍不住。当我去到人多的地方,例如聚会或是购物中心,就会觉得十分疲惫,因为我的气场太容易接收到外界的讯息,也太容易被干扰,我像是一个关不掉的接收器,不断接收杂七杂八,有时候是排山倒海而来的讯息。我的观察力也很敏锐,能够注意到很多细节,例如对方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情绪的波动和身体语言,我曾经为此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读心术,现在想起来,我就是高敏感族群,如果没念书,或许可以去做神婆扶乩一类的工作。但是这种容易代入别人的情绪,进入别人的角色的能力对场域并没有帮助,也不是作为排列师的重要特质。事实上,这是一种隐形创伤的结果,是因为我没有建立足够的自我界限,所以常常不由自主地去 “做代表” 。过去两年多的课上下来,这种情况好了很多,我不再去把别人的感觉揽上身,能留在我自己的力量当中,也不再那么容易感到疲倦。所谓附身,就是自己容许别的能量来控制自己,往往也是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心中块垒的一种方式。这并不是在为生命服务,海灵格也不赞成以这种方式来进行排列。

    第十章最后一个小节,可以说是所有重要的解决语句之大成,大部分都是在对亡者说:如果我留下来,请祝福我。或是尊敬和再度确认和家人之间的关系,活着的人往往要对家族中所有过世的人鞠躬,并且说:如果我活着,请友善以对,并且请求还活着的人留下来。伴侣家人之间也会请求彼此原谅,并且一同承担责任。所有能解开牵连纠葛的话语,都依照这个原则进行,如果要说家排有没有公式,公式就是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将所有死去的和活着的人放在心上,接纳曾经发生过的事,不再试图去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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