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天色未明,归时天色亦黑,白瑶华搂着千里将军的脖子,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朦胧间,她突然翻出些不甚清楚的记忆来,竹竿一样枯瘦的男人,曾经也出现在本尊的生活中,虽然有钱,却爱胡言乱语,那时本尊沉迷于祝季同,没怎么搭理他,是以印象不深。
他是谁?姓甚名谁,为何在很多蝴蝶效应已经发生后,依然出现?
白瑶华有些疑惑,但没想太久,在生死危机解除之前,她对别的都没兴趣。
回到白家,门前已是严阵以待,两位老爷专程等候,把她押送到了怀安堂。
这显然是老太太下的令,因为两位老爷自己,都没当回事,把她朝廖氏跟前一送,就打着呵欠,缩到旁边去了。
廖氏满面寒霜,将手中的燕窝碗朝炕桌上重重一顿:“跪下!”
白瑶华的态度,谦卑柔顺,但却直直地站着没动:“老太太,孙女儿为了白家,在外辛苦奔波,不知哪里惹恼了老太太,还望老太太明示。”
“你还敢跟我装糊涂?!”廖氏勃然大怒,“今天是谁允许你去狩猎的?你昨天明明答应我不去的!”
“自然是兰陵王允许我去的。”白瑶华平静作答。
“兰陵王?”廖氏一愣。
“当然是兰陵王。若不是兰陵王允许,孙女儿又哪有资格前往?”白瑶华说着,走上前去,把燕窝碗端起来,重新塞进廖氏手里,“兰陵王不仅允许我前往,而且还分了我一匹马,让我随他打猎呢。”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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