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她向我走来
在那时,她缓缓的向我走来
在一个并不寒冷的冬日里,是北方,她面带笑意的缓缓的向我走来
我手扶着自行车,缓缓的向她走去
我应当错过,我们应当擦肩而过,心照不宣的擦肩而过
不是那时,是更早些时候,我应当将你拒之门外
连同他也一起,谁都一样
甚至,甚至应该除掉他,不惜代价不择手段的除掉一切和你相关的,从我的脑海里或者该死的现实里
可是我甚至没有一丝犹豫的将全部包揽承接了
我们沉默着,她喝了酒,她作出微醺的样子
她没有醉,醉的是我
是破碎,是心破碎的声音
一切都破碎了
空气破碎了,我们既无法发出叫喊,也无法呼吸
时间破碎了,你的眼泪就悬在空中
思维破碎了,血肉破碎了
我们曾因寒冷而再次遇见
你离开了,我们又因为各自的寒冷分开
一切都发生在北方小城的冬天的雪里,一切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们之间最后的记忆也被医生缝进额头里,它随着伤疤的愈合逐渐逝去
在痛苦的遗忘着,他问我,也就是我在问他:
如果没有那些游走徘徊在地下通道地摊衣服间的记忆
没有勒登湖边的记忆和达夫商场的那些气味
好像也不会怎么样
这似乎不是一个问题,他也不必回答
只是如果牺牲一切可以挽回一切的话
我情愿献出一切
那你的血液干涸,皮肉萎缩,骨头们也化为灰烬……
我会一直活着,不带任何诅咒的活着
他活在你的心里,你的梦里,你的影子里
他活在你的名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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