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下元年(壬辰,公元前二零九年)
复作阿房宫。尽征材士五万人为屯卫咸阳,令教射。狗马禽兽当食者多,度不足,下调郡县,转输菽粟、刍稿。皆令自赍粮食;咸阳三百里内不得食其谷。
秦二世拥有了绝对的权力,生杀予夺毫不忌惮,对待自己的兄弟,宗室毫不留情,对于百姓,他更是为所欲为,他只知道天下最刚强的是权力,而不知道天下最柔软的是民心,更不知道物极必反,至柔至刚的道理。所以,秦二世对百姓的残暴丝毫不逊色于他的父亲。
秋,七月,阳城人陈胜、阳夏人吴广起兵于蕲。是时,发闾左戍渔阳,九百人屯大泽乡,陈胜、吴广皆为屯长。会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斩。陈胜、吴广因天下之愁怨,乃杀将尉,召令徒属曰;“公等皆失期当斩,假令毋斩,而戍死者固什六七。且壮士不死则已,死则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众皆从之。乃诈称公子扶苏、项燕,为坛而盟,称大楚;陈胜自立为将军,吴广为都尉。攻大泽乡,拔之。收而攻蕲,蕲下。乃令符离人葛婴将兵徇蕲以东,攻铚、酂、苦、柘、谯,皆下之。行收兵,比至陈,车六七百乘,骑千馀,卒数万人。攻陈,陈守、尉皆不在,独守丞与战谯门中,不胜;守丞死,陈胜乃入据陈。
秦二世的作死做法,终于开启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吴广农民起义篇章。
不由得想起董卿点评选手王嘉宁,围绕“伤害与被伤害”人与自然时所说的话:“伤害与被伤害,有时候也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伤害他人,有时候也意味着在毁灭自己。一切都在追求一种平衡,即便你占尽了优势,也不可能是为所欲为的,仅是人和熊的关系更是人和自我的关系,人和自然的关系,人和世界的关系。如果我们失去了平衡,那对不起,枪响之后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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