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圣保罗
只要心中有所期待,许多地方终有一天是要去的, 比如巴西。而每个人眼里的巴西又不会是相同的,我不想累牍那些关于巴西狂欢情色的描写,而是从我亲自感受的点滴中窥视巴西。
首先说飞巴西还是很辛苦的,30多个小时的飞行路程,窄小的空间里,如果是快一点的闪婚,下飞机就可以结婚了。
下飞机后坐在接机大巴上首先会听到是来自巴西贫民区的故事,国人即使来到巴西多少年谈起比自己穷的人,也会津津乐道。更喜欢谈论贫民区的暴力和危险。听起来好像巴西真正如电影上帝之城那样。其实,那也是一种生活状态。
晚上达到圣保罗,看起来还是很现代,车子出奇的多,还看到好几辆酷似面包的白色酒精燃料汽车。
一个快捷的小酒店干净整洁,周围还有一个小公园可以散步。第一天晚上在酒店用餐,十多个人点了不同风格的西餐,可一杯杯水下肚后,总不见西餐的影子。好不容易等来了,又搞不清楚盘子的主人。
一路上恐怖的传闻,只好将信半信地早早洗洗睡了。次日安排了在圣保罗市内观光,上午驱车来到巴西的皇宫,原来巴西也有过皇帝的日子。
一座修建了一半的黄色建筑,真可谓名副其实的皇宫。里面陈设只叫做历史的物器。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欢快地穿梭着,对我们这些东方人投来友好的目光。巴西不愧是一个移民的国家,从多品种的孩子长相就可看出,颜色不同,但能友好相处。
据说巴西从葡萄牙手中独立出来,还要感谢葡萄牙派往巴西的总督,就是他和巴西的搭档一起起义完成独立。看来革命多是依靠内部的力量。
下午本来是要去参观大教堂的,可司机和导游都不很熟悉路线,在圣保罗的单行线上来回的绕圈子。绕过三圈后,大家感觉也把圣保罗市区游过了,只好放弃教堂,惺惺地回旅馆了。但绕过的这三圈还是目睹了许多巴西的不一样。
街上美女多,大妈也多。路边警察多,可无家可归者更多,中国的乞丐多在要钱累了后,找一个 街边角落呆着, 可巴西的无家可归者 ,不主动要钱,而是把人行道作为休息的地方了,直接裹一个大衣或者被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身边还有全套家当。路人走来走去,但很难知道这些无家可归者是否还喘气。
立交桥下或者公园的空地也被流浪者占据。而且成为一个生活的社区,欢乐的一塌糊涂,但多累那些警察还需要站在那里为他们站岗放哨。但国外的警察多充当木头人。不象中国的经常那要喜欢学雷锋。
有流浪者的地方,墙壁上多见涂鸦。巴西的涂鸦可谓成规模,而且很具艺术感。不象意大利的涂鸦多有色情的武器或者革命当的图标。巴西的涂鸦不会是不雅的东西,即使大街上也略见妆点。成为城市的一道风景。
听说巴西男人四大爱好,工作排最后。其一是足球、其二是沙滩、其三是美女。有了者三样,谁还喜欢工作。但工作只是一个供吃饭的工具了。人们活得简单,没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有那么多的主义。
离开圣保罗机场还发生了一戏剧性的故事,提前三个小时排队过安检,但当我们这个队伍过去一半时,后面的亲们被告知没有位置了。只好等待下一航班,而下一航班需要从巴西利亚转机,还得我们几个在库雅巴等待。
二、库雅巴
库雅巴是巴西的一个省,位于巴西西北和巴拉圭交界,有南美最大的湿地和美洲豹栖息地。这次生态旅游主要是为了体验南美的生物多样性和保护方法。接待我们的生态旅游公司导游布尔顿是一位很热爱自然和热爱家乡的小伙子。黝黑的脸膛,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还掌握很扎实的乡土生态知识。他也是当地保护美洲豹组织的自愿者。
傍晚时分抵达潘塔纳尔湿地保护中心的大门,迎接我们的是门口横躺着的一只大鳄鱼,夕阳下,躺在那里吸收最后一丝来自太阳的温暖。在潘塔纳尔湿地走路也要小心,不然会踩在鳄鱼上。
晚上下榻在由帆布搭建的帐篷中,完全是一个简易房间,还有抽水马桶,唯有不爽的是晚上,大大的蚊子不断地亲吻着你,留下红红的唇印。第二天一天都在乘船在湿地水面上游来游去,除了找寻明星动物美洲豹,还见识了许多未曾见过的动物。飞累了站在树枝上晒翅膀的鸟,呆头呆脑大如牛犊的水獭(鼠类),懒洋洋的大鳄,油亮的身体的水豚,都是我第一次见过。
在湿地水面上滑行,最难忍受的除了当头的太阳外,就是成群的蚊子。巴西的蚊子的口器特别厉害,几乎可以叮透牛仔裤一类,像快干裤一类的根本难以抵挡。晚上回来大家只好都来比赛身上叮点的多少。
尽管巴西的热带雨林遭到破坏,但看上去还是羡慕巴西的生物多样性的完整和物产的丰富。这样富足的资源,当然工作可以排在后几位了。一个很让我感到担忧的问题是一些巴西人开始仰慕国中的发展了。但愿这些人不知道地沟油、三聚氢氨、Pm2.5一类的环境问题。把眼光盯向资源、不想通过创新来提高效益总不是让人尊重的民族。
迎合外来人的想法这是最大的伤害。例如,招商引资,引来的多是污染的转移和文化的侵略。独立自主,自立更生。没什么不好。库雅巴的潘塔纳尔湿地其实每年雨季和旱季湖区的面积是变化的,动物甚至植物为了适应这种变化发生很多异常的改变。可见,气候变化是能够适应的。
三、里约
里约,大概被认为是巴西最值得骄傲的城市了。阳光、沙滩、细浪、美女、烤肉,就连贫民库都有许多的传奇,被誉为上帝之城。
在里约一下飞机就感到一丝紧张的空气,为了Rio+20 大会的安全,巴西出动了军队,荷枪实弹,迷彩装扮。但据说也是吓唬吓唬,贫民区的人并不害怕。就在各国领导人到达里约的当天飞机场路上还遭遇抢劫。
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重要的国际会议,原来设想也是在外面摇旗呐喊几声,不料除最后一天的主会场没能进入外,大部分的会议都是开放的。除了为中国民间环保力量在里约的表现祝贺外,也看到各国都在为绿色的转型达成共识,举国努力,而相对于西方特别是德国等欧洲国家的积极努力外,一些的国家总是不把会议的宣言看成机会,而习惯性地看成是西方国家对自己的制约。消极应对。
再看看联合国,原来也是不做为,力量弱小,担当不起协同国家间利益的责任。原来联合国就是一个协会,一个大家出钱讨论问题的平台,那个秘书长就是一个看场子的。其实没有多大的权力。联合国并不是国家之间的联合。
后记
巴西之行,离开北京出发时, 带了一个很大的箱子,像是搬家。就因为这个夏日里的巴西的冬天,让人不知带什么衣服为好。北京出发已是半夜,乘法航经过11个小时中途停巴黎戴高乐机场。巴黎细雨蒙蒙,清晨,很宁静。酒吧刚刚开烊。返回时还在这里转机,机场里靠近停机坪的地方,设置许多个躺椅,可以一遍休息,一遍看飞机起落。
仔细观察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机场配置,不禁感到自己的寒酸,就像刚刚买了几件时髦衣服打扮的乡下女子,或者一个刚刚吃饱饭的回乡民工买了一身西装,却发现还没有想到要撕下袖口的标签。你会发现这些国家凡是公共的设施和建筑,几乎时用最好的材料,最宽裕的设计,最以人为本的建造。
巴西,没有看到很火爆的狂欢,但看到了这个国家人的友好、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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