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北极村,并且是冰封的时候去。似乎那里的每个东西都能在名字的前方冠之“最北”。最北邮局,最北客运站…
在神州的最北,最极端寒冷的天气下那里的人与风情是否慷慨激昂?在他们的体内有没有与天寒地冻最为相反的热情?我期待并相信着,纯净的雪花必能孕育出淳朴的民风。
我小时候曾经想过四方的终点,世界的东南西北在哪里?后来学了地理,喔,原来地球是个球形。身在哪里都有可能是某个人的最东和最西。只有南北,是一个恒定的点。只有南北,才是一个具体的形态。所以我开始向往这两个极点,即使我知道生在南方的我是很难去触碰的。可现时具有形态的神奇之地,南北两极是不能代替的存在。
我喜欢的一个作家,叫迟子健。拥有淳朴而真实的文笔,并时刻情系悲悯情怀。《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中,她描写了她的出生地北极村和少年期的生活。北极村都是小人物,小人物身上也有巍峨。甚至巍峨出了伪满洲国与俄国之下生存的尽态。我喜欢她描写的大谷场子和小窗透出来的夕阳的光,是希望吗?其实是人对生活的懵知与憧憬,那种没有杂质的憧憬。
冰天雪地,地冻三尺。在寒冬之时,才能体现“最北”。那时候“最北”不再是一个地理方位,而是一个具象形态。大雪纷飞,周围的矮屋和雪白 ,处处都留白,我又会想到去追随什么?于是在此只能留下一个去北极村的念想,不是去玩,是去感受的念想。
喔,还有极光。来自极圈与太阳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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