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好友坐高铁来达州,是为找附近赵家镇上的一名老医生看病。
离达州还有半小时车程的小镇上,很普通很简陋的一间房子,没有门牌,没有药味,更没有医疗器械。老医生简短的问询平时的症状后,先用拇指指尖四处按压,直到找到最痛处,然后用一支笔点个记号,再轻轻的蘸点他自己的口水,把小小的胶布贴上,这胶布上有他祖传的秘药,一种白色的粉状物,最后再用一块大一点的胶布把小胶布贴上,并叮嘱48小时候后才能揭掉,然后把可能有的脓疱和血水挤掉,后面大约半个月自行愈合伤口后,病痛就消失了。
我们去的三姐妹轮流看病,当老医生按压我右膝盖的痛处时,那种钻心的疼只有用惨叫来释放。回来后的我们一直忐忑不安,一直在感受着药物的反应,一直恐惧着是否会像医生说的那样会痛的死来活去[闭嘴]还好,十多个小时过去了,直到此刻,我们能吃能走能睡,都觉得只是贴个胶布有点异样的感觉而已。
达州的街道随着自然的坡道地势略有起伏,楼房林立,车来车往,有热闹有繁华。下午的天空白云朵朵,夜晚的河边,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七十多岁的张家老爷子老太太走路稳健,耳聪目明,满心欢喜。用老太太的话说,她的儿子们团结互助,妯娌间亲近亲热,大家庭和谐有爱,其乐融融。
我虽然与他们认识几十年,真正的接触交流仿佛才开始,为他们的健康祝福,为他们的和谐美满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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