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脑有些混乱,“灵魂,幸福,快乐,想法,行动......”这些字眼,像幻灯片一样,在脑中无序地闪现、晃动。
关于灵魂,源于六岁女儿的无休止追问。清明节时,带了女儿一起去扫墓,在墓前,我们大人们点蜡烛,烧纸钱,洒酒,这些仪式必然给小孩子留下深刻的印象。回来后,女儿问我:“我们去上坟,烧纸钱,洒酒,他们能知道吗?奶奶说,人有灵魂,灵魂是什么样的啊?”对于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
女儿以前也问过我,说世界上有鬼吗?我一直告诉她,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鬼在人的心里,假如一个人做了坏事,或不诚实,他心里就有鬼,他就怕鬼来找他麻烦。而好人,诚实善良的人,他心里是没有鬼的,他也就不担心鬼来找。
“人有灵魂吗?灵魂是什么样子的?”面对女儿这样的追问,我还真一时卡住了。好在看的书多,思考的问题也多,面对这样的问题,尽管我不能自信地说,自己就能给出正确的答案,但我自有自己的一套自圆其说。
稍加思考了一下后,我告诉女儿:“灵魂啊,有的人有,有的人是没有的,只有那些做出成就的人,就是好厉害的人,他们才有灵魂。他们死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都还有人能记住他,这些人才会有灵魂。而很多普通人,死了后,很快就被人忘记了,后人压根底不知道曾经还有这个人活过,我觉得,这样的人是没有灵魂的。”“你有灵魂吗?爸爸。”女儿继续追问。“嗯,我当然想自己有灵魂啊,我努力去读书,去写日记,以后还想写书呢,就是想变得好厉害,能让更多的人记住自己。”“什么样的人有灵魂啊?”小家伙对这个话题产生了浓厚兴趣。“毛主席了,毛泽东,你知道吧,他是伟人,他有灵魂啊。还有李白,写‘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著名诗人,他都有灵魂,还有你喜欢看‘小猪佩奇’,写这些故事的人,他们都是厉害的人,他们都有灵魂。对了,你喜欢画画,你坚持认真画,以后能成为画家,你画出的画,好多人都喜欢,你也就能有灵魂了啊!”“我想有灵魂,爸爸。”女儿幼稚的话语,惹得我笑了起来。
是啊,灵魂谁都想有啊,可芸芸众生中,能真正有灵魂的人,又有多少呢?更多人,或庸庸碌碌一辈子,或行尸走肉一般,随着肉体的消失,便很快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中,又何来的灵魂可言。作家富兰克林说过:“若想在尸骨已朽之时尚不被人忘记,要么写点值得一读的东西,要么做些值得一写的事情。”这不就是人有了灵魂,才会不朽吗?怎么才能有灵魂,要么会写,要么会做,做一个或会写或会做的厉害的人,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当然,灵魂也有好坏之分,不择手段,坏事作尽的人,他也会被后人记住,那叫遗臭万年。而只有做了对人类社会进步有益的事,才会流芳百世。
对我而言,要创造个体生命的灵魂,去做值得一写的事,似乎不太可能了,而写作,唯有写作,写出让人值得一读的文字,是现实可行,值得朝之努力的事。诚如爱默生、梭罗、陶渊明等,去做一个超验主义者,通过大量阅读后,再去独自旅行,去独居耕种,体验一种理想中的生活,然后,把这种生命的体验,用文字真诚地表达出来,创造一种超凡脱俗,而又现实可行的幸福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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