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涌春瑰夏不再等我,如同一些山河故人
打马而去,渐行渐远,无踪影
每每晨昏在一面镜子前洗去脸上的倦与尘
看见一张渐渐老去的容颜,近似陌生的面孔
睁大瞳孔端详,仿佛洞穿一道时光之门
青涩的,无畏的,勇敢的,鲜衣怒马的
里面有无数个花开花谢的昨日
花蕊分泌出光和影的罗盘——
一只静谧的青花瓷将军罐,徒剩无边的空寂
隐喻的猛虎假寐在那方古老的卷轴之中…
定睛看时,万物都在蜕变
明明人生已到了秋天,鹭岛泊寓的中年却一直搁浅在四月
曾被璀璨鲤城的刺桐红宠爱
也被三角梅花是叶,叶是花的概念荆棘吊打
百无一用是书生,已经沦落到近乎犬,无乎儒
且最清楚任何事物的因,或是果
最终化为命运的造像,与秋天一起散步
并与其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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