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在屋里慢慢地踱着,双眉紧锁。
“程兄可是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凭方将军的功夫,怎会那么轻易地就被抓了?那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这个就不可而知了。”方自逸道。
其实他也不是一点苗头都没有,就在事发的前几日,父亲还特意和他强调过,一定要把那块玉佩随身保存好,难道那块玉佩……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一块玉佩嘛,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房兄弟,房兄弟?”
方自逸陷入沉思,程竹叫了他两声方才听到。
“哦,我在想一些事情,但也没有头绪,怎么也连不到一块儿去。”方自逸连连摇头。
“不要着急,慢慢想,也许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等查清楚了也许就会有头绪的。”
“我回去就让关大哥他们再去查。”
秋习说完,又去倒茶。
“她可知道你的事?”程竹低声附耳问。
方自逸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大哥让你千万小心。”
“知道了。”
三人又喝了几口茶,秋习知道这事一定很重要,放下茶杯道:“程大哥,我们不叨扰了,这就回了。”
“好,那我也不留你们了,等有了新的消息再说。”
何顺发这几日可谓是气急败坏。阴谋诡计没得逞且不说,还让人装进麻袋给暴揍了一通。更令他炸肺的是,他和小丽的事也被传的满镇皆知。
索性,他一不做二不休,竟毫无顾及的就住到了小丽那儿,也不用像以前那样遮遮掩掩的了。反正妓院的老鸨也是心知肚明,何顺发又没亏了她。
小丽给何顺发上好了药,熄了灯,轻轻地躺在了何顺发的身侧。
“爷,您看您,旧伤还没好利索呢,这就又添了新伤,奴家,奴家都成了您的大夫了。”小丽声音嗲嗲,软糯的令何顺发心颤。
“怎么,不愿意了?”何顺发佯装生气。
“哪有啊,人家只是心疼爷嘛!”小丽又往何顺发的身上腻了腻。
“小丽,再等等,等我把那个姓秋的给做了,这里就又是爷的天地了。我就不信整不了她。当年,那姓方的不是也没逃得了爷的那一掌嘛!”
“爷,您不是说过,那姓方的是个什么将军,很厉害的吗,他怎就,怎就着了您的道儿?”
“他是挺厉害,但他也有麻痹的时候。如不是我佯装是他们的人给他送信,又怎能近得了他的身?近不了他的身,我又怎会有机会拍出那一掌?哼,爷这‘何一掌’可不是白叫的,没有那一掌,还真就奈何不了他。”
“那又怎样?他们还不是照样卸磨杀驴?”
“这不是没杀嘛!也算是给我面子了。其实想想啊,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也知道他们把那家人怎么样了,他们怎能放得下心来呢。”
“所以我说呀,爷,您就别想着再回去了,以后咱们俩好好安安稳稳地在这里过日子,不也挺好的嘛!”小丽说着把手搭在了何顺发的身上。
“还好有你个小妖精,不然爷还真是寂寞得紧呢!”他一把把小丽揽到了怀里。
“回不回去倒是无所谓,但等那人上了位,我想是不会不用我这‘何一掌’的。”
“看来啊,爷终究还是不死心。”小丽咯咯咯地谄笑。
屋子里一阵窸窣声……
屋外,三个黑衣人悄悄地互相点了下头,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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