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夕阳让人挣不开眼,夕阳真的像是一个伟大的被崇拜者,涝河的水不知道是一路欢歌还是满怀幽怨的向北油流,只有相继奔来的水儿撞到河底大小的石头时,才会出现一些如同大江大河的那种波澜不惊。从河水的流速来看,它们还有点迫不及待,也可以把它们的状况看作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现象。不知道涝河的水再能流多少年。
回到老家自然有一种亲切感,总要去看看我的涝河,坐在涝河的东岸,看着眼前马上长盛了的绿草,和这金色的夕阳,再就是我所惦念的涝河了……
我曾经给妻子唠叨过很多回,说要是我死了就把我撒在涝河里。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以为我是在和她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不过也难怪,大概是我在别人眼里还是长生不老的,这种尴尬的事情也许不光是我一个人经受过,年轻也有年轻时的无奈。
这时母亲唤我吃饭,我便起身转脸离开了河岸,又没有回头,也没有这个习惯,也许我在潜意识里认为涝河也不会死亡。他也是长生不老的。
回到家吃过饭后我再一次对母亲提起了我们不常回家,把我的大房间换给她与父亲,这样以来她们也住的展脱些,母亲容然摇着头,说不换,我问为什么,她回答我们就住那间,你娃们不懂。然后我就再没言语……
任由时间就这么的过吧,很多事情不是个人想的那样的自然。
今天是母亲节,我回到母亲身边吃了一碗母亲下的挂面……到此时我才不想任由了时间那斯,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变为了一个巨人,把时间踩在脚下,并且时间向我求饶,让我放了它,而我慈悲的已然入梦境。我哪里来的胆子欺辱时间呢?还是让生命如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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