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在蝉鸣时吻你。
去年的蝉鸣,大抵是在六月中下旬,确切地说应是在六月二十日,因为,去年蝉鸣时,十六岁的我妄想留住整个夏天。
好想和爱人过一个夏天,一个热浪汹涌的夏天,哈巴狗融化在角落里,吐着大红的信子,像是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人们走的生风,长长的裙摆甩出奔腾的气旋。玻璃弹珠,玻璃弹珠在吞噬-切的火焰下凝聚出一颗黄白色的光斑。
和先生用过午饭后躲进开着冷气的便利店或者是书店。
回家路上的我,和我的先生,坐在一辆叫做白马的自行车上,车的篮子里,是我喜欢的白色雏菊和他所欢喜的青绿色银杏叶。
银杏叶被一页一页的藏在书里,而白色雏菊被用草编绳困成一束,放在先生的掌心里。
晚风急躁。
汗从棉白衬衫里流出,贴在后背上,靠近额头的发,被汗水浸湿。
前面的人,蹬车蹬的卖力,后边的人,夹着书,捧着花,摇晃着腿。
靠近黄昏的知了,声音大过午后,江边的风,风边的柳,柳边成对的人,人们唇对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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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生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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