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岁前,Z已颇具传奇色彩。早早辍学,学戏曲,做生意,混社会。因在某方面天赋异禀,结识了某地区民间有影响力的人物。
20岁那年,耳闻四川某地有竹子可以倒卖,利润丰厚。他一来二去,构建了买卖链,第一笔收入20来万。
家里人一直在经手生意,并不缺钱花。他用这些钱与朋友一起到处玩,出手阔绰。
那年在去成都的火车上,与当地一位40多岁的商人A对面铺,于是攀谈起来。A谈及他有笔纺织品的交易,款被浙江某地的供应商坑了,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也要不回来,一筹莫展。
Z的兄弟恰好在那个地区民间有ShiLi。三天时间,将此事搞定。A对Z不谈任何条件的出手相助,非常意外,也从心底钦佩。
两人就此忘年交,A的家人与朋友都知道Z这个人。A有次特意坐火车赶到Z的家乡-成都,中华烟加一箱五粮液,价值好几千,把他当长者去尊敬。
Z并没有居功自傲,有天他刚从四川回到本地,A得知Z路过成都没去找他,很不开心,Z就再买了票,折返去了A的家。
A的女儿E彼时在JingCha学校念大学,与Z同龄。英姿飒爽、容貌姣好的她一见到Z,两眼放光。Z长得端正,有完全超越同龄人的男人味。
Z有点尴尬,刻意拉开距离,离开前E主动加了他QQ。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网上聊着,Z很快有了本地的女朋友。E不多久告诉他,她新交了男友,但没有细说其它。
E大学毕业那会儿,邀请Z去成都玩。中午到站后,E请Z吃饭喝酒,她不清楚Z其实不怎么会喝。两杯啤酒落肚,他醉得深,狂吐不止。
E吓坏了,架着他到附近宾馆,等他吐出胆水面如死灰时,E眼泪溢出眼眶,奔出房间去药店买药。细心地给他擦脸,看着他睡着,直到深夜,Z才醒了过来。
他洗过澡,重又看到她眼神闪亮。
“好似换了个人,感觉好点了吧”;“嗯,这么晚了,要么我送你回去?”;“不要,再待会儿”。她与他说了很多大学里的事。
天快亮了,Z开始犯困,猜不透她想干嘛。再一次,故作姿态地让她走,否则她爸爸会担心,他不好交待。
她被激怒了,靠近他:“我呆在这里,是因为我喜欢你,与我爸有关系吗?别提他行吗”,Z有点挡不住了......
Z不知道该是后悔,还是震惊,她还是C,性格有点刚的她,压根儿就没谈过男朋友。
他不可能娶她,她心里也明白。情感的闸口一旦打开,收也收不住。两人隔得远,很少见面。她想要见面时,容不得他回避。有时,他会感觉是“绑架”。
Z与女朋友成婚前,E的父亲隆重与她谈了一次,告诫E绝对不可以去破坏Z的家庭,她应允了。
E一直没有谈婚论嫁。距今大概5、6年光景,那时E父亲身体不太好,想让她接管一段时间的公司。
有天,她联系Z,问浙江那地是否有某类低价纺织品,她这里有大买家。Z托朋友很快搞到了大批量的货。大概拉了20多车过去,她高兴坏了。
两人约见面是在不久后的成都,他手机没电了,借她的用,冷不丁地收到一条短信,提示公司账户余额1700多万。
晚上,她说这两年努力赚,等有了钱,超想买一辆BM*6,他心底升起一种别样的滋味。那晚,他拒绝了她。
18年前后,她打电话给他,说好不容易赚到了车钱,你能否陪我一起去买?他答应在天津保税区好朋友W那里等她。
他让W看下他的车行里,最贵的跑车多少?W很纳闷,说你也要买?
他想证明给她,不管这钱是否与他有关,他从来不会窥觎别人的钱,他也不缺这点钱。
帮她办好BM购车手续后,他当着她的面卡付了240万(W阻止了他买最贵的),她与一起来的女朋友惊呆了。
这车不能在他老家上牌照,他让她开回成都去上牌。她们离开后,他就后悔了。
从天津到成都的里程外,这车就停在她的地下车库吃灰尘,他曾想让人开回来,她一定要让他本人来。这一拖,就是三年之久。
他没有富到几百万可以随便打水飘的程度。从潜意识、本能来说,他一直在证明自己,且用过了劲,抑或是用错了。
87年生的Z,那天与我就此事聊了很久,当然这仅是他的一面之辞。对钱、人性及男女关系,另类的经历与解读。
Mich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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