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2.7 星期四 雨/阴欲滴
刚刚在荔枝录读了《亲爱的安德烈》丛书的第一封信——十八岁那一年!
龙应台用回忆对话提问的口吻,讲述了她自己的十八岁那一年,从那些文字看上去,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台北渔村,尽与我生活的八九十年代的乡村大体相同,我的十八岁的时,不知道的东西比她文字里面的还要多。
没看到过高速公路、不知道环保、不知道消费、不懂得时尚,只有被迫接受的知识,没有半点谋生的概念,更不用说有美的生活艺术,十八岁的那一年绝对不奇怪。
贫乏的生活,贫乏的美,贫乏的内涵修养,这些后天难以补足的东西,我们都要敢于承认。大破大立,先剖析自己的残缺,是龙应台文字里令人折服的真实。
现在的十八岁的青年,知道的很多,不知道的很少,他们了解这个世界的途径很多,他们沟通的方式也很多。
但是,对于内心的“定位锚”,又会根植于哪里呐?
我读完之后感觉,她的意思就是还根植于十八岁之前那片朴实无华的渔村里。
不可抹杀的根植,这些价值取向印记,会很深很深地埋在自己的血液里,我也是一样,不管自己走出去多远,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弥补生活艺术的匮乏,但是骨子里的那些小村里的“土气”,始终不会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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