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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活在婚姻的牢笼里,独守空房41年

她生活在婚姻的牢笼里,独守空房41年

作者: 我是仙儿 | 来源:发表于2016-05-20 16:08 被阅读0次

    鲁迅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如他所言,一个他背后的女人就在沉默中忍受着有名无实的婚姻,一辈子没有得到过男人的爱,没有尝过做母亲的滋味,就像海上的一叶孤舟,默默的忍受命运的飓风暴雨,在孤独中老去,荒废一生。

    1878年,绍兴一户朱姓商人的家添了一个女婴,取名为”安"字,在她四五岁时,她被带到一个小房间,让她脱去鞋袜,端过来一盆温水,把脚泡在水里,过了一会,他的妈妈、两个女佣、亲戚等人把她按住,拿出一个长长的棉布条,使劲地把她四个脚趾头向脚底弯曲,接着又把她的脚跟使劲地往前拉,再用棉布条一层一层的缠绕,小朱安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痛苦的完成了3寸金莲的雏形。

    妈妈强忍着心疼的泪水教育她:“好人家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看看妈妈不就这样么,要学会忍耐"。

    旧式女人可以不识字,但一定要会烹饪,会缝纫,性格谦恭礼让,一切都是按照一个未来的好妻子的模样培养的.

    在她21岁的1901年,亲戚给她提了一门亲事,周姓人家18岁的大公子~周树人。

    当时流行“女大一不是妻,女大二抱金块,女大三抱金砖”,两人岁数刚刚好。

    周家原来家道显赫,只是爷爷辈因科举贿赂牵绊,日渐衰败,周父又在他15岁时病故,小康之家日渐贫困,可是好赖也算是体面人家。

    此时周公子在学堂读书,本想当年就拜堂成亲,可是年底周公子被保送到了日本读书,婚事只得暂且放下,再说周公子到了日本后,开阔了眼界,剪掉了长辫子,还通过周母捎回话,要求女方放开缠足,接受学堂教育。

    朱家忐忑不安,“女孩过了26岁就不中留了”,见朱家着急,周母于是捎信给远在日本的周公子:母病危,速归!

    周公子匆忙赶回国内,却见新房已经就绪,只差新郞,母命不可违,他像个小木偶一样接受了母亲的包办婚姻

    1906年六月初六,迎亲的花轿接了新娘子回到了周家,轿夫放下大花轿,新娘子微微掀开红盖头的一角,起身将一只脚探出轿外,新郞看过去:是一只大脚!不料大脚没等落地,鞋掉了,露出了里面的三寸金莲,原来是大鞋里面塞满了棉花,旁人见状,急忙帮助新娘重新穿上鞋,又小心翼翼的扶下轿。

    接下来新郞掀开了盖头,露出新娘子的真面容:厚厚的眼皮,瘦削的脸,扁塌的鼻梁、偏后的发际线、矮小的身材,像是没有发育。。。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

    新娘娇羞的用余光打量一下新郞:160左右的个头,目光如炬的望着她,她立刻低下了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

    她哪里知道她人生的悲剧刚刚揭幕

    洞房花烛夜,客人都已散去,新娘洗溯完毕,铺好被褥,可是新郞还在书房看书,昏暗的灯光闪闪烁烁,新娘左等右等不见新郞回屋,从小被教育要矜持的她欲语还休,不知什么时候穿着衣服睡着了,腮边还流着泪。。。。。默然的一夜,一沉默就是一辈子。3天后,新郞再度离家去日本继续读书。

    三年后的1909年,先生学成归来了,先在学堂教书,后又当上校长,即使离家几十分钟的路,也从不回家过夜,偶尔回家也是行色匆匆,怀抱着许多书,和母亲谈论着“中华民国”“国民政府”等生涩的词语,她沉默的听,似懂非懂,只是默默地点头。

    偶尔她出街,社会好像变了,男人们都剪去了长辫子,女人们都放开了大脚,还有人颇为羡慕的喊他是“周树人的妻子”,可有谁知道她过的了守活寡的日子。赢了面子,枯了年华。

    1919年,先生为了事业举家赴京,住在二弟周作人八道湾的一个大的四合院里,先生自己住在前院,中院则是朱安及婆婆,后院则是两个弟弟家,此时先生已经名声大噪,来访者络绎不绝,可惜好景不长,4年后,先生竟然偷窥弟妹顺子洗澡,二弟愤然写下绝交信,于是先生被迫迁居。

    临行前给了朱安两条路“留在二弟家或是回到娘家”,兄弟已情绝,此地怎宜久留,而回娘家则表示自己变成了弃妇,有辱娘家的名声,想到这,朱安倍觉凄凉、泪流不止,婆婆心疼儿媳劝儿子带上媳妇,先生瞥了一眼哭泣的媳妇和母亲,沉默不语算是答应。

    1923年她跟随先生搬到了家,两人多了独处的机会,朱安暗自窃喜,晚上睡觉时,特意放了两个枕头,两床被在床上,先生见了,气愤的将被子和枕头掀了,依旧分房而居,而且两人每天只是寥寥数语

    话说先生任教于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大学时,渊博的学识,独特的气质,吸引了一个女学生的注意,她就是小先生17岁的许广平,在听了先生两年的课后,1925年,她主动写信,主动到访,主动握住了先生的手,走进了她干涸的情感世界,之后1927年先生南下到厦门大学任教时,两人同居并生有一子,在孩子7岁的1936年,先生因病去世。

    朱安孤独的守了40多年有名无实的婚姻,69岁时在孤独与贫困中死去。

    鲁迅评价她:“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这是母亲送给我的礼物,我只有赡养的义务,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作为女人她做错了什么?命运和丈夫对她如此薄情寡义?

    我想谁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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