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邻家姨来家,与母亲闲聊,说刚去挑了些蒲公英回来,打算做麦饭吃。我央求母亲也做些来吃,并自告奋勇地去田里寻蒲公英。
我和轩公子一起,来到母亲指示的地方。轩公子兴奋地提着小篮子去摘花。我提着大篮子找蒲公英。蒲公英还没有到开花的节点,并不显眼。
终于找到几朵,我拿小刀挑着个头大叶鲜肥的,心里嘀咕着“现在的蒲公英怎么和小时候长得不一样了,也转基因了?”。
轩公子把满满一篮子花端到我面前,白的、黄的、粉的,各种叫不上名的野花。“真漂亮,好香呀!”我傻笑着夸奖轩公子,轩公子开心极了,从篮子里拿出两朵来,一朵别在自己的上衣纽扣眼里,另一朵给我别在头发里。
“这是蒲公英吗?”我傻问轩公子。
“嗯、嗯。”轩公子拿着我挑的蒲公英连连点头说。
“怎么长得和以前的不一样了?”我疑问。
“不一样。”轩公子重复着我的话。
不一会挑满了一篮子,然后回家。
“妈,现在的蒲公英和以前的长得都不一样了。”我一边放下篮子一边向母亲汇报。
轩公子把花篮提给母亲,让母亲闻花香,还重复着我的话“长的不一样了”。
母亲看了一眼说:“这不是蒲公英,是苦曲曲菜。”
“是蒲公英,我认识的。”我确信地说。
“蒲公英没变,是你忘了它的样子。”母亲说。
“等开花了你就知道这就是蒲公英。”我还是不信母亲。
正好邻居嫂子来了,说确实是曲曲菜,我这才信了母亲。
小时识得蒲公英,一到夏天,我们这些孩子都提着篮子,漫山遍野地寻找蒲公英。如今却只识得“蒲公英”,还问不到两岁的轩公子找心里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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