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散步的路上,一直看到上图的花朵,因花朵长在布满荆刺小灌木上,起初以为是荆刺开出的杂花,今日用AI识别才知道名为野蔷薇。
行走在圩堤之上,视野开阔,两米的道路两旁盛放着野蔷薇,粉饰了晚饭后散步道路,赏心悦目。
颜色粉的像幼儿的肌肤,黄昏照耀出迷人的光泽。白的如同月光,初夏盛景如此,该是出游人间的好时节。
昔日王右军“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而现今日的我,野蔷薇映带左右,虽无公园整洁有致,一步一眼,已足以畅叙幽情。
簇拥的野蔷薇路边开的如此繁盛,真想家有庭院,移植三五枝,待到明年的暮春初夏,坐与门前赏花饮茶。
乡野有很多花草,他们开不同的花,长不同的叶,有结果的,有无果的,自然生长在野地,自由自在,延伸出自己的生命轨迹,无人顾暇。
有人羡慕一颗树,一生一世可以停留在原地,向上生长,可如果是花草,有花有谢,春夏盛开,秋冬深藏于地,还能随风雨落种,形成一带一片,渲染着大地的辽阔,没有尽头。
其实人何须羡慕花草,只是命运多舛,借物寓意,倾诉人生遭遇。《诗经》当中有很多的花草鸟兽,可真的是写它们吗?大概是人间繁杂,词不达意,总得需要表达出来,就用花草鸟兽的生命状态拟之,形象地寓意心里的感觉。
而我所看的乡野花草,描绘她们可爱的样子,记录她们的美丽,不过是日子平淡无奇,而用花草的繁盛,装饰内心的灰白。
飞蓬草自从用上AI识物的功能后,我都会在平时散步中,识别那些觉得好看的花草。
我们人类的文化就是这么博大精深,哪怕多么普通的花草,都有一个名字。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在做一些看起来无用之事,持之以恒的积累和传承,造福的可能是千秋万代人,给予他们精神文明的构建素材。
泥胡菜花草的个头不大,但细看就会发现惊奇的纹路,就像人的五官,有对称,有生命的功能。
颜色无论怎么鲜艳,大多都有绿叶相衬,常言道“不做鲜花做绿叶”。
失去绿叶的供养,花朵的预期的鲜艳美丽也开不出来,仿佛任何生命都存在“绿叶”,又包括组织团体,“绿叶”才是美好人间的最大功臣。
苦楝子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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