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云，天的魂。胜过你群山峻岭，胜过你海风柔情。
一朵云，天的魂
这片土地生着一个最美的民族，养着一个最善的人群。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云便是神的大雄宝殿，千万年的漂泊，净了人心，驱了漆黑。
正如那位导游所说，见佛便是缘，余生便是果。
这缘是机缘，被命运吹动的风车，穿梭山间的流云。
这果更明了，当下的生活都是结下的果，或舒适，或坎坷，又或此时我写下的这段字。
来自北上广的火车送去一批批朝圣者，慕名而去的无不是一团团向往生命的火焰。
拖着沉重的身躯，载着不同的情绪，路过青海湖，穿过可可西里，攀过唐古拉。
山的过客，过客的山
到达拉萨已是第二个黄昏，四十小时的颠簸和冷气唤醒了身体的虚弱，大口呼吸。
这个比任何地方都严肃的城市，呼吸很压抑。
形形色色的人卸下北上广的浓妆，收起冰冷的伪装。
天空如一面镜子，照出你的原型，褪下你的皮囊，映射你的信仰，催发你的善良，释放对这个国度的向往；佛的国度。
你问我是谁？
我不是旅者。
我是一个行者，一个为了钱而赚钱的行走者。你也可以叫我读者，一个为了读懂生活的读者， 我们都是，谁不是？
无数人奔赴这座城来寻梦，无数人为了梦奔赴这座城。更多的是为了一饱眼福，更多人成为资深牛皮、那时的我不知结局。
我是读着大冰的书了解到它的神奇，来了后才知道。大冰的书，太薄！
藏民是单纯的，单纯到令人发指，单纯到汉民眼中的变质。我在路上见到不止一个藏民，穿着比任何品牌都靓丽的小皮靴，腰间挂着从八辈祖宗流传下来的传家宝。
石头，石头，石头。
十根手指，宁可带上十一个戒指。
万人中央，我会发光。可穿在他们身上……只会越看越朴实。
时至今，还能记住父亲的那句话，不是什么淳淳教导。
“你这学说什么也别上了，你再顶嘴试试！这拿刀捅死你！”在外人面前，总是显示自己家威的父亲。
不是刻骨铭心的的疼痛，七月飘雪的骤寒，仅仅是记住。
父亲和母亲都是上世纪70年代的农民，父亲初中未毕业，母亲小学一年级未毕业，妥妥一个实干的文盲。
在别人家孩子为大学生活做准备时，我还在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赎罪，为没考上好的大学这个无期徒刑减拼命刑。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再见
十八岁的第三天，我背上最丰厚的行李，带着最单薄的自己踏上最遥远的行程；迷迷糊糊像场梦。
讲真，看到伙伴穿着青装奔向大学校门，而自己踏上这条被设计、导演、剪辑的“致富之路”，没有人会经历了还笑着说，come on！
可笑别人的目光带着羡慕，我配合，假装舒服。
“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成功或失败都有一些错觉。沧海有多广，江湖有多深，局中人才了解。
生命开始情不情愿总要过完一生，交出一片心不怕被你误解，谁没受过伤，谁没流过泪，何必要躲在黑暗里自苦又自怜…”
颠簸的车厢放起颠簸的歌，颠了心神，簸了泪痕。
刘德华的《今天》，我听过无数遍的这首歌，却远没有今天的感受强烈。一个经历成功与失败的游子，一个沉沦沧海与江湖的孤舟才懂得泪点在何处。
靠在车厢上的躯体愈加沉重，贴着玻璃，流下两行泪。
一行后悔泪，后悔没有坚持自己的信念。
一行思情泪，思念过往云云。
我是个自我安慰能力很强的人，暗暗告诉自己。
混好了后悔两年，
混不好后悔一辈子，而已。
加油
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坡，一只老牛哞哞的唱着信天游的号子，寄在车上飞向天堂。
平静的青海湖用它巨大的身躯为我保驾护航；
可可西里的无人区，一群藏原羚羔子望着这条将海一分为二的天路愣愣出神。
最美的是融于雪峰的云。融于雪，化为幕，升于天，便成云；给一座座不知名的雪山添了七分神圣，三分神秘。
听说，藏民登过雪域的每座高峰，插上风马旗。想必也触摸到那一朵朵神奇了吧？
时值盛夏，三伏之暑，一条条融于雪峰的溪流汇在三江之源；唐古拉依旧有着它的骄傲。当其他山峰褪下傲然的裙摆时，唐古拉依旧一副冰肌玉骨，一世轻纱一世花。
原来空间上的位移过大，是真的隔着春秋。我的呼吸渐渐沉重。
十年前，铁路修筑之时我趴在凤凰卫视上看着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报道，不曾想有朝一日会攀上这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路，脚下是冻土，是360个跳动的心脏，传递着永不停竭的热量。
这是果。
好好一个故事，又成了游记。我改！
再次说明，我是来赚钱的，不是来消费享受。
在沿海城市汽车装饰业锐减萧条的今天，拉萨有着他独特的方式。用徐总的经验之谈说，
“老藏民都太好脸，什么都比，值搁少脑子”。
藏民是单纯的，简单的。他们会把一切醒目，闪眼的装饰带在身上，仿佛会因此赢来别人的尊重。
他们学会了开车，于是买车，比车。
比的不是谁的车贵，因为他们自己也不认识。比的是谁的装饰靓丽。
一辆掉了漆的奥拓，非要贴上各种闪眼的装饰条，装上立体车标，漂移尾翼。
一辆全新的丰田霸道有着单车导航不用，硬是装上手动的倒车镜。
藏民像一个总是画蛇添足的小孩，你给他糖，他给你笑脸。 他不懂有一种美叫简约，一种帅叫低调。他们落后，思想上的落后。
拉萨的出租车是最溜的，不是车技，是车饰。
每辆车上放着一尊佛， 一尊不是巴掌大的弥勒，而是一个尺寸大到足以挡住半个挡风玻璃的大佛！
金丝袈裟，佛光闪闪，灵气十足！我甚至在想，这里的车难道不是烧油的，还是烧信仰？
浙江人是最聪明的，第一批进藏人中他们也是最吃得开的，开疆拓土，提高市价，大兴工土，敛足钱财后将汤水留给江苏。
我就是那个为了汤丢失良多的江苏。
街的尽头有颗星，他怕太阳，爱月亮，叫希望。
对于一个失败者来说，没有什么比夜晚更美好，他可以做些与成功者一样的事，而理所应当。
比如，睡觉。
我把自己放在这样的位置上兢兢业业做着我能做的事；工作没我想的那么沉重，却更繁忙。更没我想象中的意气风发。
临行前给自己写下的豪言壮语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把累当成爽，把混说成闯。”
累就是累，喘着粗气，蠕动的肠胃，饥肠辘辘，一点都不爽。混就是混，整日的取货，送货。老板让你往东你不能向北，让你吃翔你不能喝水。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真以为自己是诗人？
人和汽配城的东西街道尽头真的有颗星，升于布达拉，落于拉萨河。
躺在床上，吸着干燥的空气。用尽最后的精力拿起手机，掺着尚温的感情道一句，
晚安，好梦，么么哒。
日落的一道想念，午夜才传入她的耳畔。
时差太大，她早已入睡。
“你上的那个学一点用也没有，以后就是给别人打工的！你得多少年才能买得起房子？我跟你爸老了，你弟还小，你真的想累死我们不行啊！
你98年出生计划生育罚款2万，从小又生病，身子虚，这都是孽债，你现在还不够嘛！我给你喊爹行了吧！”
“你上的要是什么好学就罢了，上这个瞎专科有什么用？等你毕业了都20多了，到时候再让俺跟你爸给你到处说媳妇啊！
趁现在我跟你爸还能赚钱，给你说个媳妇，这学咱不上了。我给你找路子，你去拉萨学汽车装潢批发行不？等两年你学会了，给你些钱，你自己开店，还能扶你弟一把，多好！”
“妈！你别这样说喊行不？我就是想上学，不要多少钱的，我办助学贷款行吧？我毕业后才二十，结婚不晚的，要不我自己谈？ 找本地的。 星期天我出去兼职行不？”
这是第三次滴着泪的谈话了，滴答滴答的泪汁浸湿了地板，浸湿了心中最后的坚硬，化成了柔软。
是的，我妥协了，妥协了突如其来命运的安排。
归根是我想的太美，我臆想着等她毕业，我可以娶她为妻。
我臆想着，我开着车载她，毕业回家。
那天，我正好18岁，生日。
恩啊
拉萨的空气是干燥的，风干了泪腺。
人在困境的时候，总会有两种冲动，一种轻生的冲动，一种不服的干劲。
闭着眼问自己，凭嘛？
我有着自己的目标，为什么不能去追？
当你看到这段文字时，或许会想，你后来怎么样？
是的，我选择了，反抗。
都说世界远比你想的小，也同样比你想的大，看你的心，能装下多少。
目力所及，不过寥寥。
拿起手机， 带上money。
一个有了目标的行为，过程并没有多么复杂，全力奔跑就是。
很多朋友嚷嚷着要来这个雪域，说了三年，臆了五年。畏畏缩缩到了如今，到不知何年。
看着地图上不过尔尔的距离，不感觉很热血？
说走就走的旅行不仅比想走就走的旅行来的霸气，更比它容易。
不管你在哪个角落；在这个交通发达，运输畅通的时代，没有一张车票到不了的地方，如果不行，再来一张。
你说你想来布达拉宫？好， 一张车票到拉萨，出了火车站，一个钢镚上1路公交。
“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好，下一站:拉百站，下次的乘客请做好准备。”
“拉百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这是百分之百的1路公交车广播原话。
布达拉宫是严肃的，每天的观览量也是有限的。当日的黄牛票，一张700，次日的300；即便如此，我也买不起，或者说不舍得。
我没进去。因为是禁止拍照的，没人愿破坏它搁世的宁静；
某度也很难搜到它的照片。
这是一个遗憾，却并不是永远，有一天，我会独自前来，虔诚一拜。
不要着急
更多的人群被阻在外，更多的故事也被搁在墙外。
松赞干布盖的楼，文成公主栽的树。
不变的布达拉，愈苍的相思柳。
中间栽着千年的爱情，催不毁的守护。
布达拉宫前是布达拉宫广场，广场中栽着文成公主亲手栽的思乡柳。
遥遥对望
在我们的故事中
布达拉宫是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的洞房闺室。
我们有耀眼璀璨的文化传承，有万朝来拜，繁荣鼎盛的大唐。
公元六三四年，贞观八年。藏王松赞干布得知突厥，吐谷浑 各自都迎娶了唐朝的公主为妃便心存不满。派人出使唐都请婚，不料遭到拒绝。
讲真，对一个雪域蛮人来说，汉藏两族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吹了灯，退了裳 谁又能分清谁是谁，有必要千里娶妻？
可松赞干布就是这么个执拗的人，他觉得得到唐朝公主是无上光荣，就像如今的藏民 将金银首饰，传家之宝挂在身上仿佛会因此得到别人尊重一样。
六三八年，松赞干布遂借吐谷浑破坏和亲之名，出兵击败吐谷浑、党项、白兰羌，直逼大唐松州，扬言若不和亲便率兵大举入侵唐都，踏平长安。
太宗大怒，又哭笑不得。小小吐蕃如厌事蚊蝇，退可入雪域，穷追不得。进只扰边疆，措手不及。
命大将牛进达率先锋部队进行冲锋阻扰，大将侯君集率唐军主力尾随，浩浩荡荡。
不料，一个先锋牛进达便令吐蕃大惧！随即鸣金退出吐谷浑，党项，白兰羌。并遣使谢罪，派大论薛禄东赞带黄金五千两，及等价嫁妆再次请婚，正式下聘，以表诚意。
一个秀才一张嘴
藏族同胞的故事，又是另一个版本。
往事已矣，所幸太平，争他个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又如何？
在拉萨的发源地、大昭寺。一位藏族导游给我讲了她们的故事。
简短而又令人唏嘘不已。
藏王松赞干布一统雪域高原后，又举兵东征，势如破竹，一路横推到长安城下；
夜幕降临、炊烟袅袅、夜不闭户，藏王被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平和、安祥的一幕震撼。
斥候回报，此情此景是被一种叫做禅的佛文化所教化。
藏王大悟
心道 ：与其征服他的土地，不如学习它的文化素养这才是我族向往之事，繁荣昌盛之道；
与此同时唐王太宗大惧， 派人与藏王松赞干布和解。经商议，嫁女 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所带随从皆各种行的工匠、能手。所带之物为 五谷杂粮之种。并赠送佛祖 释迦摩尼亲自开光12岁等身像为 此行嫁妆。
…（我信你个鬼）
说到这里，一群没什么文化的老爷们都被导游讲的故事 灌的浑浑噩噩，没有人觉得什么不对。
好吧，你说的都对；既然现在是中国的，就不揭你短了。
“布达拉宫并不是你们汉族想的那样，他不是我们的藏王为文成公主修建的，而是迎娶 尼泊尔公主泥婆罗尺尊时所修筑。文成公主仅仅是入驻，其实泥婆罗尺尊公主是大，文臣公主是小。”
“接下来，我们要参观的是 佛祖释迦摩尼的 12岁等身像， 这是世界上仅存的一具了，为什么这样说？因为这是佛祖 在菩提树下证道前亲自参与制造并开光的塑像，分别是 8岁，12岁，25岁三具。很多人都不可置信的认为这是假的。
2000年，联合国数名考古专家 花费了40天 给出这个结论，这的确是3000多年前释迦摩尼亲自主持开光的塑像，这绝不是赝品。”
藏族导游满满的骄傲流露在脸上，所幸，没人打断她的思绪。
后来我查过。
曾经在这片雪域高原上的确存在2尊等身像。
一个是文成公主带来的12岁等身像，放在了小昭寺。
一个是那个啥尼泊尔公主带来的8岁等身像放在了大昭寺。
文革期间我们破坏了8岁等身像，这尊12岁等身像被老藏民千辛万苦藏了起来。
后来，这具12岁等身像迁移到了大昭寺。
有人问，还有一具呢？
还有一具25岁等身像和我们无缘，不知所踪。
寺内同样是禁止拍照的，我无法解君一睹为快的好奇；佛是无法用最单一的文字描述的。
这尊12岁等身像 盘膝而坐，全身宛若金水浇灌，头顶一冠大小与之身躯不相称的皇冠， 全身龙鳞玉甲，遍地珍珠玛瑙清玉金莲。
她说，佛是我们的父母，没有佛就没有我们，我们要感恩，可是佛已经不在了，我们无处报答。
我们只能把全族最珍贵的宝物献给佛的化身，我们知道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仅仅。
常年不熄的酥油灯闪烁着不灭的传承，古老的紫檀柱 支撑着佛的信仰。
每个人合上双拾，虔诚一拜，无关信仰 流派。
小小的佛缘而已。
听着 大相径庭的野史， 三千年来佛的故事。
我没资格一语真假，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法。
或许真正的故事被佛带走了吧
每个城市都在争渡，我不怪你的无理。
拉萨，别哭。
故事，有的。
围着布达拉有一条足以车马并驱的路。
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只是听说每天早晨慕名来的朝圣者会沿着这条路 一步一击掌，一击一匍匐的行礼一周。
没亲眼见过是不会被它的行为震撼。
每一次朝拜，双腿并曲，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摊开双手，以头扣地，双手摩地前伸，起身。
像一只软体动物的爬行。
路上最多的是朝拜者，最常见是一些低龄的小乞丐。
当一种信仰达到了疯魔的程度，它便失去了本质。信仰是心灵的寄托，精神的支柱，却绝不是物质的食物。
阳光正好，游云叠着荫阴在我身上，边走边摸着墙上的金桶沾点财气。
一个机灵的小姑娘跑向我，喊我叔叔嘛？
噗通！你干嘛！…折我寿呐
喏喏喏，又没说不给你。我给你发红包还不行嘛！微信多少？丫的，你还真有！
屁颠屁颠的跑开了，一句谢谢没有…
好吧，你说了我也听不懂。
当第二个小土匪向我投出一个“真挚”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时，我无奈的苦笑，还二次收费啊，交警也比你讲理呀。
行行行，我认了。
摸了一路金桶，谁让我沾满了财气。
我想，我天真了。看着前面的一道道关卡，不禁有些恼怒，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这是在教育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给你们发红包，你们抢行吧？
一个可能分到不少的小姑娘冲我笑了笑，转身跑开。
“阿妈，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其他的我听不懂，可那句 妈 全世界都大同小异吧！
一个匍匐在地上，双膝裹布双手带着木护手正在朝拜的中年妇女是她的母亲。
一个四肢健全的母亲不去工作，不去赚钱，每天为了所谓的信仰做着无休止的动作，让自己的孩子去乞讨。
自己拜天跪地，让孩子给路人下跪！
乌鸦反哺尚能飞，她才几岁？
我终于知道《乖，摸摸头》封面那个双手合十的小姑娘从哪来，
从墙角来。
一个个生命匍匐在命运的脚下，无声无息。
也许是我对信仰，不了解。
也许是这段文字，玷污了他们的行为。
我突然明白，
原来这条路上最多的不是朝拜者，而是乞讨者。
那一个个匍匐在命运脚下，匍匐在佛的目光下的朝拜者，不都是在乞讨么？乞讨命运的眷顾。
路，绕着布达拉曲折而行。
在拐角我看到一对面容相似的小姐妹互相抚着对方的身子，倔强的望着。
咱不哭！
一个绝对不满五岁的小女孩，一个不会说汉族的小女孩。
我能听懂得只有她的哭声，看懂的只有她的眼泪。沾满了灰的额头，磕出了血痕。
“爸爸，我疼。”
我猜想着藏语的意思
一个穿着蓝色衬衫，棕色裤子，背着红色背包的男人蹲下身子摸着她的头。 看到她们俩腰间系着一根绳子。 我想她们是一对父女吧？
一个个如此普通的人为何要如此而为。
不要把这种愚蠢说成坚持，
不要训斥我 人各有志。
《天龙八部》中乔峰也是这么对慕容复说了一句:人各有志。
结果呢？
乔峰死了，慕容复疯了。
生死面前都是苍白的，就像我也想过轻生一样。
信仰信仰，信念和仰望。
但是没必要看低自己，让自己像只软体爬虫在地上扭曲。
更不是自己沉沦的理由。
如果我这段话，曲解了信仰，对不起。
每个城市都在这沼泽挣扎，超脱。
你有你的生存法则，我有我的处事原则。
我们无缘，我不看你一眼。我们有缘，同样不怪你的无理。
见了历史沉浮，听了禅音绵绵。
仍不知佛的门槛是什么？
心中自有量天尺，测我与你的远近。
我信因果。
雪域有雪，天穹卧云。每朵云上都坐着一尊佛，勘破丑恶。
在我心里，天道，便是佛。
阳光正媚，时间却不早了，该回去了。
有些事，该有个结果了。
只能遗憾的说，我的梦，不在这里。
说走就走，夜长梦多。
缘是一朵花，写下这段字的同时，果便成熟。
你会说，你口口声声的梦是什么？在宿舍睡觉做梦？
那我告诉你。这段字便是梦的开始。
有一天我出书了，你敢不敢买？
或许三年，或许五年，你不急，我也不急。
就算出不了，你敢不敢点赞？
我感谢一个叫 米玛普尺的 日喀则小姑娘。
感谢你的善良，愿你求学路上不惧风浪。
愿你勇于摘下口罩被这阳光普照。
蒲公英的梦想是有一双翅膀，不是随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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