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时习之，考试是验证学习成果较为公正的方式，不知不觉初中的第一场考试来临了。
学校采取按位取士制，根据上次考试名次分配考场和座位。如今大部分学校都采取这样的模式，一方面可以激发学生的进取心，另一方面成绩相近学生的互相比较、激励对双方都很有好处。
但在晨凡看来，相对功利的制度，确实带来了学校更高的升学率，却也抛弃了一部分人，那原本只是学习差的学生，却因为制度更加放弃自己的那些人。老师的不管不顾，家长的灰心丧气，以成绩为最的年代，他们将是最落寞的一群人。一直待在最后一个阶梯教室，大家已熟悉各自的脸庞，甚至都生出一股心心相惜的感觉。欢笑的面孔下积攒的沉郁是晨凡无法理解的，就像一个古代皇子又怎么能懂下层农户的辛酸。小丑电影中的主人公，因为笑走上电视节目，也是笑着枪杀了那些自以为他可笑的人。犯罪的开端可能就深藏在这不经意的社会默许中吧，从小被培养的这种竞争，被落下抛弃的人，找不到自己的归属感，又能用什么去证明自己的价值。每个人都需要被认同，当这条路走不通的时候，只能另辟蹊径，以一种破坏来求关注的方式，找寻到他们存在的感觉，这竟被下层的学生慢慢默许为一条公认的道路，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能找寻到自己存在价值的事，无论好坏，对于自己都是弥足珍贵的，他们会抓住它，这根救命稻草，来抚慰自己的心。
社会如斯乎，当以何来引领这些还年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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