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破功了?因为我还是辩论了,按《齐物论》而言,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我们很容易只看到一个面,而忽略另一面,所以辩论皆是一种各执己见的消耗。
但今天这个事我觉得必须提醒一下对方,以免造成不良后果。
事情是我看到一位简友发了一个药方,治疗新冠后咳嗽,看起来是麻杏石甘汤加味,麻黄用得重,15克之多,又把生石膏取了,我就忍不住了,怕别人照吃出啥事,就直接说了我的观点,但可能他学的是时方派医术,我俩在那里有点鸡同鸭讲的意思。
经方之所以效果很好,就是因为经方组方讲究的是调用解码后的能量组合,把物质层面的“形”解码成能量层面的“气”来理解运用,对身体系统进行调节。
比如鹿角,它的长法像树枝,古中医就知道它有句芒之气,对应木的生发,对应厥阴肝经,可以用来修补厥阴肝经和厥阴心包经,水木互生,所以也利肾阳。
而时方,理解的是麻黄大热、石膏大寒什么。从元朝开始,中国就进入了时方时代,也产生了很多名方,但总体来说,时方从物质层面调解身体,还是差了一个层次,起效不如经方明显。
时方基本不用麻黄、细辛、附子等猛药,所以没那么多禁忌,人们更能接受,逐渐地就丢掉了经方那种从能量层面组方的能力。
经方注重的是麻黄既往上升浮,又对身体90度垂直走向地推散阳气的能量,带出体内寒气,麻黄是一定会耗身体阳气的,而生石膏,其结构如针形集成,是金气之向,从五运来说属从格,有容平之气,对麻黄能起到阴阳消长的制衡作用,与肺的金气共鸣,善于分解寒入体内化而为热,留在肺部的邪气。
因古中医与道家一脉,讲究的是阴阳的矛盾辩证统一,形成一个互抱的圆形,用药也是一样,阴阳互抱,用药气形成的太极影响身体这个太极体,非常高级的思路。
所以像李可、谭杰中、倪海厦都遵从经方,觉得中医复兴必靠经方。
经方辨对了症,用药显效比西药快多了,但是对那些猛药的运用也是要谨慎,所以老师说,要学《伤寒》,就必须学全,否则害人害己。
麻黄汤、大青龙汤等,对症效果十分神效,但郝万山教授曾经讲到,大青龙汤不能自作主张吃第二副,吃第二副的,发生了好几起丢掉性命的事。
麻黄汤、大青龙汤,不对症运用,真是杀人于无形的良药!医者能不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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